血水滴滴答答的不停落下。
‘噗通’一声,席念面前的那道暗影应声倒地,一双膝盖直直的跪在席念的面前,而后脆脆的软在地上。
他像是一个受到暗夜骑士惩罚的恶者,接受灵魂的审判而跪在席念的面前,向席念以性命作为罪恶的臣服!
席念站在那里,洁白如雪的衬衫上朱红渲染,正应了那样的一句话‘血色如血,是你素手点描出来的一幅画。’
那画面优雅,沉静,圣洁,贵如华夏!
席念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的环视一周,没有发现尚存一息的活口。
他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擦干西洋剑面上的血渍,而后双手握着西洋剑对面一合。长约两米的西洋剑便瞬间缩短成一把匕首的长短大小,入了席念齐膝的皮靴里。
席念走向捆绑着白隐的那张床,他的步子泛着轻微的颤动,每一步走的亦颇为缓慢。
不到五米的距离,席念走了足足有五分钟。在他走过的地方血印或多或少的遗留成了一抹痕迹,鲜红的异常刺眼。
席念淡淡的声音响起在白隐的耳畔,含着几分安慰,几许冰凉!
“小隐,没事了。本少带你回家。”席念说着,轻柔的解开了捆绑着白隐四肢上的绳子。
“念、念少?谢谢你。”白隐好不容易停止了干呕,她忍着身体里阵阵传来的不适感开口说话。
而在她的手脚得到自由以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扯掉了封住她嘴巴的胶布,要解开蒙住她眼睛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