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瞒你的意思……”
“我知道，我们没有到掏根掏底的地步……更何况，还是天玺……”
简杉深吸口气，“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否认了。我和你说过的男人确实是天玺的……”
“杉杉，天玺，寒岭有什么差别？他们都是见不得人的地下组织！他们做的不过是靠人命赚钱！”
“清灵！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糟糕了……我不知道寒岭如何，但天玺……”
“楚熠星没有杀过人吗？天玺没有做过人命买卖吗？如果天玺光明正大，为什么被定为黑道犯罪组织？”
“每个人走的路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所以你也分不清是非？”
“我知道我在做些什么！”
“跟着那样的男人，你不会有安稳日子过得，每天都只有提心吊胆，每天都——”
“清灵！我知道……”简杉握着她的手，清灵因为激动而发颤，“清灵，我知道……”
“你知道？”
“这种滋味我正尝着……我知道提心吊胆，我知道……不会安稳，这些我都知道。”
“你知道你还——”
“可是我爱他，就算和全世界为敌我也爱他，我要和他在一起。”
“……”
“清灵，对我来说，这条路是黑是白不重要，会不会受伤不重要，是不是整天提心吊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答应他了，这辈子要陪他过。”
清灵的身子踉跄的晃了晃，“你竟然……你会后悔的！”
“对，或许我是会后悔，但那是将来的事情，至少我现在很好，我现在做的是我想做的，我愿意做的事情！”
“简杉，你太单纯太天真了！你根本不懂像戚槿陌，像楚熠星这样的男人会做出些什么来！他们能走到今天踩得都是别人的尸体！这样的人……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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