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哥不用担心,三年前你败了,后来你也一样东山再起?正如你所说,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格局,也不是当初的格局了,当初你之所以没有还手之力,那是因为背后有周琛的权力在为他们作支撑,他们把万华变成一片罪域,可以任他们胡作非为,现在你在万华的势力这么大,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尚云鹏说。
凌隽端起酒喝了一口,“话虽如此,但也有不利我们的地方,两三年前我败得一无所有,但那时我本来有的也不多,现在我身后有美濠,那就不一样了,要知道树大招风,三年前我可以败得一走了之,但现在我像靶子一样立在这里,暗处的人都可以向我开枪,大有大的难处,小有小的优势,现在我们的财力自然比以前厉害了很多,但我们现在由暗转明,对手却由明转暗,这是我们的劣势,而且我还不能逃避,因为我肩上扛着着庞大的美濠。”
“你也不必太担心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么多的劫难我们都渡过来了,难道还怕他们这些屑小?”秋荻姐说。
“不是怕,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在考虑如何应对。”凌隽说。
“我们这不是才破解了他们的一次阴谋吗?现在我白赚了一个华彩店,挺好的事,你们反而忧心忡忡,太扫兴了吧?”朱虹说。
“越是赢得太过简单,我就越是心慌。可能是我太过神经过敏了。”凌隽苦笑。
“其实我赞成隽哥的说法,就像上次我赢了孙兴权的官司一样,也是顺风顺水地就赢了,我当时也觉得慌,后来果然一系列的事就出来了,孙兴权才一出来就让人给干掉了,可见赢得太容易的时候,确实要提高警惕。”我插嘴说。
“濛濛说的也对,咱们还是小心些为好,不能赢了就太得意,让对手有机可乘。”秋荻姐说。
“当然也不必太过紧张,现在局势不一样了,我们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只要大家不犯低级错误,那就没事。对手直接对付我和秋荻的可能性比较小,我觉得他们如果要下手,还是会从你们身上下手,可能你们的风险更大一些,做了凌隽的朋友,担惊受怕是难免的了。”凌隽说。
“算了,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跟着你刀光剑影是家常便饭,那些鼠辈绝对不会是我们的对手,放心吧。”雷震海比较乐观。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都比较乐观,历来如此。”尚云鹏笑道。
“我靠,你不简单?你以为你是当代诸葛呢?那你说说,那个绑骆濛的人是谁?这一次想用毒来害朱虹的人又是谁?”雷震海说。
尚云鹏叹了口气:“震海,这话问得愚蠢之极啊,我要知道是谁,那我还不直接说出来?我没有说我很聪明啊,我只是说我们不能太过乐观,不然就变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不过我有种预感,那些人接下来会对付你,你得小心一点才是。”
“你又吓我!我看他们会对付你才是吧?他们好像对于对付你更有兴趣一些。”雷震海说。
“上次他们已经对付过我了,结果没有成功,这一次换成你也说不一定呢。”尚云鹏笑了笑。
“我才不怕他们呢,放马过来好了。”雷震海说。
“不是说怕他们,是要你小心,不过傻人有傻福,我也相信你没事。”尚云鹏继续调侃。
“你才是傻人呢,我是看在小骆濛在这里,所以给你几分薄面,你可不要太得寸进尺了。”雷震海说。
尚云鹏果然不说话了,没想到我现在倒成了他的软肋了,他的这些兄弟不进就拿我来说事,一把事扯到我头上,他就不吭声了,真让人生气。难道我是瘟神不成?
“现在你们都喜欢把骆濛和云鹏扯在一起开玩笑了?还是他们本来就有问题?”朱虹说。
“这事得问当事人,我们也只是闹着玩,具体情况不是很了解。”雷震海说。
“没有的事,就是他们喜欢瞎说,朱虹姐不要听他们胡说。”我赶紧解释。
心里当然还是有些赌气的意思,心想人家一提到我你就不吭声,难道还怕我缠着你不成?我再是不堪,也不至于会缠着你不放。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晚大家都住在这吧,反正房间有的是,也不用担心住不下,大家热闹一些也好,有事明天再说。”秋荻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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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的事过后,倒也再没有什么事,据朱虹打探到的消息说,那些被抓进去的员工,一口咬定他们做的事都是董伟指使的,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毒品,这说法显然荒谬之极,但因为主犯在逃,所以案子也还在继续侦查,并没有急着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