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听,心神一晃。但手中的刀却不曾松手,表情愈发的狰狞,嘴里狂喊道:“你特么算哪根葱,爷爷我货混江湖的时候,你还吃着奶呢!”这话,他还真说错了,叶辰大开杀戒的时候,估计他还没出生呢!
“哦,是么,吓死宝宝了呢!”叶辰一个下腰,右手猛地把剑往身后一插,借着反震之力从那人的身下滑了过去,嘴上还不忘记嘲讽两句。
黑衣人见刀扑了个空,立马左手向下狠狠地插!又是一声刀剑的铮鸣声,但握住刀的手明显有些乏力,虎口被震的开始皲裂。正欲转身再战,却发现脖子微微一热,双眼充满了不可思议:不可能,他的剑还在这儿,怎么..可能...扑通一声,黑衣人趴到在地,脖子上的鲜血还不断的向外冒着。叶辰甩了甩手里的蝴蝶刀,皱了皱眉:“把这条狗扔进树林里喂狼吧,在这躺着碍眼,还吓人...”叶康不禁眼皮一跳:刚才你抹人家脖子的时候怎么不说吓人!刚才叶辰杀人时那冷漠的眼神,眼皮都不眨一下,看得叶康跟叶朗都有些微微发怵,好像杀个人跟喝杯水一样轻松。一旁的小紫倒是对这见怪不怪的,冷哼了两声,像是在说:你们要不要这么惊讶,真是土鳖。一蹦一蹦地进马车里去了,留下叶康叶朗二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什么情况?被一只鸟给鄙视了?
叶辰缓缓地走向早已被吓晕的沫杉,眼中满满的都是爱惜,两行清泪从叶辰的眼角流出:“这一世,我定会保护好你!”双手轻轻地托起沫杉,抱在怀中,一步一步地向马车走去,生怕走快了磕磕碰碰地伤到沫杉。走着走着突然一顿:“楚暮,一个月的袜子,你丫看着办!”
正在与黑衣人糜战地楚暮一听,懵了:“叶辰,你..你...你作弊,你怎么能用剑呢!!!”倒不是因为他楚暮没武器,而是他根本就不会用啊!就算给他一把神兵利器,估计也就只会横劈竖砍啥的,连个鸟用都不顶。
“少废话,打你的吧!别被虐了,我可不负责给你买棺材,你丫自求多福吧...”叶辰说着话走进了马车。
跟楚暮交手的劫匪那叫一个气啊,这样嘲讽,谁能受得了,当场便恼了:“小子,看我今天不把你的脑袋给你拧下来!”一记猛虎下山,双拳成鹰爪状,直直地向楚暮的脑袋逼去!
“我去你马勒戈壁,你害小爷我洗一个月袜子,你特么还有理了,我不把你脑袋打崩,今儿个我就不姓楚!”一个下探身,右腿扫出,与劫匪的腿撞到了一起,竟然有些微微发麻,楚暮心底暗自一惊:果然,凡级跟入门的肉身差别是颇为难以逾越的!一记勾拳轰出,结结实实地打到了劫匪的小腹,劫匪疼的连连弯腰,楚暮顺势膝撞,力道毫无保留地打到了劫匪的下巴上,一旁的叶康跟叶朗看了都觉得疼!
劫匪一口鲜血喷出,溅了楚暮一身!“日了个仙人板板了,小爷这身衣服把你买了都换不来,你居然给弄脏了...”楚暮说一句话打一个巴掌,不一会,那人的脸肿地跟猪头似的,说话都含糊不清了。
“我...”
“你什么你!”‘啪’一记耳光打了他脸上!
“我错了....”
“早说啊,现在,晚了”又是一记耳光呼了过去,那声响,嘎嘣脆,空谷悠扬!打到后来,那人干脆不说话了,呜呜呜地哭了起来,眼都找不着在哪,只能看见一团又红又紫的肉往外挤着眼泪,看着都恶心...
“宰了宰了,抓紧宰了,省的小爷看了心烦,日了个仙人板板了,一个月的袜子,唉...”楚暮看了看向一旁的两个吃瓜群众,又低下头向马车里边走去...
待到楚暮上了马车,周围的吃瓜群众才开始议论纷纷:
“诶诶诶,你看到了么,”
“废话,我眼又没瞎!”
“不就是杀了个人么,你们没杀过?”
“这不是重点”
“就是就是,你五六岁的时候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