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抱起沐颜,和她一起躺在椅子上,心里被暖风熏得沉醉。
法海捻起一块核桃仁送到沐颜口中。
“等下午给你做核桃酥吃。”
“好啊,法海你厨艺进步很快,上次的荷花糕就很好吃。”
法海捏了捏她的脸,没有用力,略带些不开心。
“要叫我相公。”
沐颜鼓了鼓腮帮,声音婉转道:“相公,你好矫情啊,是我把你养娇了,果然爱人如养花。”
法海一时间竟然觉得阿颜说的有道理,他以前不会也不敢和沐颜提要求,现在偶尔也会“”恃宠而骄”一下。
“咳,娘子把我养的很好,我骄傲。”法海一本正经说道。
下午没有吃上核桃酥,因为沐颜拉着法海去外面闲逛游湖。
此时正是绍兴年间,金人猖狂,屡次南侵,金军攻破汴梁后,掳徽宗、钦宗二帝北撤。
康王赵构被朝臣们推举来主持朝政,但是受金人所逼,也到处奔走。
赵构想逃离纷争,便来到江浙一带开始重新建立政权,短短几年,君临天下。
一身贵气公子打扮的新帝赵构带着两护卫和一个心腹正和当地的府官在茶馆二楼喝茶。
“下官还知道一听曲的雅处,陛下可去鉴赏一二。”
赵构不甚在意,他对那些胭脂俗粉不感兴趣,随意扫过窗外湖畔,只一眼就让他定住了,
赵构:这世间果然有仙人,此女美的不似凡人。
画舫窗口,沐颜正和法海下棋谈笑,赵构自动忽略法海,耳边已经听不到其他声音。
赵构只看到她姿容如画,容颜倾世,一袭红衣,肤如白玉,偶尔眉眼间流露出冷漠随性更显神秘,但她唇角微勾,笑起来如新月般醉人。
“原来仙女不是只穿白衣。”赵构喃喃道,此时的赵构只是年岁二十的少年帝王,却城府极深,帝王的威严已经显露。
对面的府官张墨疑惑,没听清楚刚才赵构的话,惶恐低头。
赵构收起折扇,往窗外一指:“游船上那红衣姑娘可知道姓甚名谁?”
张墨赶紧看了过去,疑惑摇头:“下官不认识。”
赵构和旁边的心腹对视一眼,对方了然。
赵构不再多说,而是下楼后让护卫也安排了游船。
等赵构命人赶上后,沐颜所在船舱里已经没了人影,连船夫也寻不到。
沐颜已经和法海来到醉逢楼,点了八宝鸭、松鼠桂鱼、莲子头羹、醋赤蟹、密渍豆腐……
沐颜的胃可大可小,比如面对这一桌子菜,两人都吃完了。
两人吃完饭后漫步走在街上,只见不远处热闹非凡。
“赵大小姐抛绣球选婿,快去!”
“还有这种好事?”
“赵家家财万贯,这要是娶了赵小姐下辈子就不用愁了。”
“我牙疼,吃不了硬饭,我先去。”
“哎!等等我,我也去。”
……
沐颜:“看来自古以来就有软饭硬吃的道理。”
法海:“为夫已经吃上娘子的软饭了,吃饭也得趁早。”
沐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