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将军,流离就是流离,世上仅此一人。”
待肖举再次望向流离之时,眼前已经空荡一片,没有了那个红色灼目的身影。
“大哥怎的独自在此发呆?”
话音未落,一个如仙般的人已步入院内,正是玉面神医。肖举忽的想起今日来此是为她解毒的。
“贤弟已有解药?”肖举的目光骤然间变得极亮,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
杏公子淡淡一笑:“解药自是没有。不过,我看你的解药倒是出现了。”虽是有些玩笑的话语,但杏公子却异常说得真切。
肖举面上没有半点表情,犹如平静的大海,实则却暗流汹涌,带着深深杀意:“我这解药是要整个暗卫陪葬。”
肖举虽声音不大,但字字杀机。他控制着声音,以内力传至杏公子耳中。
杏公子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也不想你如此。”说罢便向屋内走去,边走边留给肖举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解药服用不当怕是会变成毒药。”
毒药!这世上还会有何毒药能抵得上他心中所中的毒?
屋内,流离再次得见此人已没有初见时的失态,淡淡地向杏公子道了声好,便坐下待他把脉。却迟迟不见杏公子有给她把脉的迹象,流离有些疑惑地看向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