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眼冒金星,一通摇晃,立即昏倒在地面。
王天曹看到了一旁的老酒,不觉得肚子有些饿得发慌。必须快点解决这些人。
“谁敢来战!”王天曹暴喝一声,接着怒目扫视四方。
另外一个对阵的人,手中的长刀,兀自掉落地面,没了战意。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此人跪在地上,不断求饶起来。
房间里其他围观的人,也吓得连连后退,退到了墙角。
王天曹在顷刻之间,便轻轻松松的打翻四人。其余的人,也不敢再上前应战。
“你们谁是这儿管事的?”王天曹盯着人群,问道。
这些人没有出声,眼睛却不约而同的朝着一个人看去。
这是一个儒雅的白面中年人,一身官袍打扮,眼睛有些闪闪烁烁,似有些害怕。
白面中年人一抬头,便看到了王天曹正盯着他看。他不出面不行了,只得颤颤巍巍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爷!在下是这里的管事,不知爷你到此,所为何事?”白面中年人弯腰说道,一副低声下气的神态。
“不要害怕,我就是过来借两匹马而已。只要你们听我的安排,我是不会为难你们的。”王天曹冷冷的笑了一声。
“阁下要借马?”白面管事一时没反应过来。
王天曹点头道:“对,就是你们养马场里的军马。”
白面管事急忙回道:“这个好办,我马上让人替爷牵两匹马过来。”
白面管事说完,就转过身子想指使下人去牵马。
“慢着!”
王天曹制止了白面管事的举动,随即对着地上跪着的人踢了一脚,说道:“你去找些绳子过来。”
跪在地上的肥胖兵卒,马上应道:“是,是,是!小的立即去办!”
说完,肥胖兵卒爬了起来,却呆在一旁一动不动。
“还不快去!”王天曹不耐烦的责骂道。
“爷,绳子在伙房。你看……”肥胖兵卒犹犹豫豫的回复了一句。显然,他不敢私自出去。
王天曹笑了一声,说道:“我的兄弟们早已经将这军马场包围了,我先招呼一个进来。”
王天曹这是虚张声势,免得这些人找麻烦。
说完,王天曹走到门口,吹了一声悠长的口哨。
……
不一会儿,许高走了进来。
见到许高进来,白面管事等人,反而松了一口气,他们已经完全没了别的心思。
本来,这些人见只有王天曹一个人,还有些蠢蠢欲动,起了歪心思。但刚才听王天曹如此这般说法,而且又进来了一个同伙,便放弃了所有的想法。
许高看到房间里的场面,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王天曹怕许高乱说,立刻对着肥胖兵卒踢了一脚,说道:“你带我兄弟去找些绳子过来,顺便拿些吃的过来。”
许高会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推搡着肥胖兵卒往外走去。
不一会儿,许高带着肥胖兵卒回来了。
带来了几捆绳子,两壶酒,一些卤肉和白面馒头。
王天曹吩咐肥胖兵卒,将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捆绑起来。
自己却和许高,在一旁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顷刻间,二人便风卷残云的吃光了所有东西,捂着肚子打饱嗝。
这两货来军马场打劫,劫的却是不怎么值钱的驮马!而且他们还打劫吃的。看这吃相,俨然就是饿死鬼投胎。
为了两匹不值钱的马和一顿吃的,冒着杀头的危险,来军马场打劫。这不是脑残吗?
房间里的其他人则面面相觑,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