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荒草旷野,昨夜下了雨加雪,空气非常的清冷。男人抱着孔思思,孔思思不知疲倦的握紧双拳凿着男人的后背,叉着双腿盘在男人的后腰上,开车的男人拿了个包儿跟在后面。前面是一条平静的河,象明镜一样映着蓝天白云,还有太阳。两个男人到了河边,后车座上的男人从后面抱着孔思思,坐下来,握着她的两条胳膊,开车的男人从包里拿出了一管东西,在孔思思面前一晃,说:“看,薇婷脱毛膏,世界脱毛产品领先品牌,据说有一百多年的专业脱毛经验,售货员说的,我们老板说了,小姐这样的人物什么都应该用最好的,千万不能凑合。”
抱着孔思思的男人,说:“天气是凉了点儿,可是在雕花之前,我们得来个仪式,把你身上清理干净。你乖乖的,我们干完了,就送你回程东浩的身边,我们老板历来的敬重程东浩,他的女人,我们是不会损伤的,应该说不会有实质性损伤。他唯一不对的地方是:跟你订了婚。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对,他不对的地方是让李笑颜在工地上出了丑,我们老板这就不能忍了,这说什么也得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他污辱了我们老板的女人,我们老板就那么好欺负?当然也要耍耍你了,你做为程东浩的女人。李笑颜不安全其实不是她一个人的不安全,也是你的不安全,你明白吗?”
孔思思说:“谁让李笑颜出了丑,你们找谁去,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跟我们,我和东浩都没关系。”抱着孔思思的男人说:“你是说唐玫吧?你见了她就知道她是什么下场了,那个可怜作死的小傻瓜。她是还想着监狱里的大馒头呢,没在里边儿待够,你和程东浩要是也想跟她一样折进去,你们就来,我们老板一勺儿烩。别忘了小姑娘,这个世道永远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咱们共勉。”说完,开始给孔思思剥衣裳,孔思思拼尽了吃奶的力气,象吃了五步断肠散一样,痛苦的要吐血,手脚却不知道为什么软的不能动,抱着孔思思的男人倾刻就把孔思思剥个精光。把孔思思抱在怀里,说:“冷吧,我给你暖。”另一个男人拿着脱毛膏开始从前额美人尖儿那个地方往孔思思脸上抹,抹了半瓶,说:“糟,忘了,得做个斑贴试验。”抱着孔思思的男人说:“哪有时间干那个,抹吧。过敏了更好,老板会加钱的,没事儿,死不了,也破不了身。”
抹东西的男人说:“这小女人怎么这么老实?仿佛要晕了。”抱人的男人说:“她是没被男人抱过,软了。”两个男人边说边笑边给孔思思全身抹上了脱毛膏,孔思思有一刻发疯的挣扎了一回,男人一抱,身上的脱毛膏蹭掉了,另一个男人又重新给抹,折腾了几回。抹东西的男人说:“何苦呢?这是,你蹭了我抹,把我惹烦了,不抹了,我就该生拔了,更疼,给你抹脱毛膏是优待你,你不懂?”孔思思身上的脱毛膏抹好了,用了二十来管儿。那个男人还是紧抱着她,一面按住她的脑袋,另一个男人拿出一个推子,把孔思思的头发剃了,孔思思忍不住大哭起来。
两个男人也不管,过了十分钟,拿刮板,把孔思思从头到脚的毛都刮净了,一边刮一边品评:肉多了、肉少了、长了、短了、红了、白了、黑了。孔思思感觉身上落满了苍蝇,随着刮板的轻重缓急心里又有一股粘粘的牵连,象鼻涕一样拉出丝来,下身那个地方感觉张开了,肚子里怪怪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象征性的扭动着身体,蹬了两蹬腿。抱她的男人一直在轻柔的安慰她,说:“快好了。”在刮阴的毛的时候,孔思思使劲的踢,刮毛的男人压住了她的腿,三刀就给抹净了,说:“粉木的耳。”刮完了,抱孔思思的男人把孔思思浸在冰凉的河里没顶涮了涮,拎出来,孔思思被冷水激的浑身打战,毫无抵抗能力,她觉得此刻她应该晕过去,但是她没有,她觉得这真可耻,受了这样的污辱和折磨为什么没有晕过去?为什么?
两个男人给她拿毛巾擦了,那个一直抱着他的男人又把她抱在怀里。孔思思甚至希望被他抱在怀里,说起来他也可以用英俊来形容,至少不是那么的讨厌。孔思思又被自己的想法深深的震撼,真丢人、真可耻,她又开始拼命的挣扎,那个男人又一次紧紧的拥她入怀,用温柔如水的声音轻声安慰她说:“乖乖的,就好了,过一会儿就好,好漂亮的小蝴蝶,就在你雪白的屁股上,程东浩一定一定会喜欢的,他会爱死你,比李笑颜更爱,他看了会吻上一千遍,一万遍,拿你当杨贵妃一样宠幸,乖乖的,不要动,一动就得重新来,咱们都受罪,我倒没什么,可是你会很痛的,我会心痛。而且美丽的蝴蝶是艺术品,总比一只丑陋的蝴蝶要好。”孔思思完全没有听进去,她一动就感觉屁股上刺心的疼,就真的不敢再动了,抱她的男人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味儿,孔思思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味道,闻了身上就发软,动也动的力不从心。没多大一会儿,刺青的男人说:“好了。”
刺青的男人拿出一面小镜子,抱人的男人把孔思思的头放开,刺青的男人说看看你的小屁股,孔思思扭回身一看,只见自己满身通红,象是熟了的龙虾,屁股上一只美丽的绿蝴蝶,二寸大小。镜子往上挪,阴处已经没了毛,孔思思一捂脸,又想看,挪开了手,镜子挪到了她的脸上,秃了的眉毛和光溜溜的头,孔思思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唐玫在天快亮的时候打了个盹,被嘈杂的人声惊醒,一睁开眼睛,只见六个胡子拉茬、黑黝黝的男人围在身前,伸着手在她身上摸,一夜冷风吹,雪白的身子更是雪白。男人的手很温暖,唐玫瞪大了眼睛,企图威慑,但是那些男人只把粘粘的眼睛盯在她的身上,一个把手伸进了裆下,使劲的揉搓。几个男人吵吵嚷嚷,污言秽语,离唐玫越来越近,互相抗了起来,一个男人在拥挤中趴在唐玫身上吻了一下她的乳的头儿。唐玫大张着鼻孔,清鼻涕已经流到下巴上,几个男人争相往唐玫身上趴,满胸上都是手,其中一个脱光了上衣,另一个掏出了家伙。唐玫绝望的一闭眼,内心祈求什么也不要发生,这一刻早早结束。
此时,一个男人呵斥了一声:“干什么呢?”唐玫睁开眼睛,只见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站在那里,其貌不扬却有几分稳重,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都围这儿干什么?”一个男人朝唐玫啐了一口,转身走了,其余人也都走了。唐玫知道:得救了。她看着那个男人,又怀疑他是程东浩派来控制局势的。然而不管怎么说,得救了。
男人上前来,撕开了唐玫嘴上的胶布,给她松了绑,又救了两个保镖。三个人一被松绑就都瘫倒在地,一个劲儿的抖,男人说:“活动活动,跟我去穿上衣服,你们看是该报警还是该怎么着。”唐玫虽然柔弱,却最先爬了起来,两个保镖也跟着爬了起来,三个赤身裸体跟着男人走到了工棚。
男人体贴的给三个人卫生纸,三个人擦干净鼻涕,男人又拿了一条毛巾,唐玫先擦了,那两个保镖也擦了。男人拿了一身干净工服给了唐玫,又拿了两身穿过的递给两个保镖,三个人都穿上了。一个保镖说:“大哥,用用你电话。”唐玫警觉的说:“干什么?”保镖说:“报警。”唐玫说:“不许报警,这件事对任何人都不要说起,回家就说我在迟敏生家里过的夜。”保镖直愣愣的看着唐玫,说:“是。”男人看唐玫虽然看起来是个小姑娘,说话声音不大,却威仪昭彰,知道她不是一般人,把电话双手拿着恭谨的递给唐玫。又给唐玫倒上一杯热水,炉子边上有个凳子,恭敬的示意唐玫坐了。
唐玫两腿微微的有些抖,站不住,坐在凳子上,咽了口唾沫,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只响了一声,妈妈曹婷婷就接了电话,火急火燎的说:“你是谁?我女儿呢?你还我女儿!”唐玫装作慵懒,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妈”,声音遥远而又沙哑,曹婷婷说:“唐玫?唐玫吗?我的玫,你怎么了?你好不好?”
曹婷婷哭了起来,唐玫说:“我在敏生家,昨天晚上她家有趴,我们都玩疯了,就睡在她家,我有点儿醉,也没给家打电话。”曹婷婷说:“你这孩子,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都急疯了,报了警。现在警察和我们满世界的找你呢。”唐玫说:“是我不好,我错了,一会儿我就回去了,跟警察局消了案吧。”曹婷婷说:“你声音好奇怪。”唐玫说:“可能是宿醉又刚睡醒。”曹婷婷说:“可不能有下次了,吓死人了。”唐本超在电话那头说:“到底有事没事?什么事?有事回家再说,让她赶紧回家。”曹婷婷说:“赶紧的回家。”唐玫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