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叫戴茵,跟蒋鹏飞倒是挺般配,她同样大半辈子没个工作,生平就俩爱好,一个打麻将,一个买首饰。
她一眼就看出朱锁锁戴的耳环不同寻常。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众人一下把目光投了过来。
蒋南孙的小姨戴茜,看了一眼耳环,说:
“这耳环是翡翠的吧,而且色泽看着不错,虽然样式有点老了,但也挺漂亮的。”
“耳环是佳明送我的。”朱锁锁一脸甜蜜道。
戴茜摸了摸其中一只耳环,笑道:“那佳明真是太宠你了,这对耳环可不便宜。”
蒋母更关心这对耳环在哪买的,她觉得这对看着有些老气的耳环,和她的气质倒是蛮搭的。
于是,她又问:“佳明,你这耳环在哪买的?”
不等骆佳明回话,蒋奶奶便泼了盆冷水道:“别想些有的没的,这耳环你买不到,更买不起。”
蒋奶奶以前是富家千金出身,显然是个懂行的,白了自家儿媳一眼,继续解释道:
“锁锁这对耳环是一对民国时的耳环,搁当时是官太太戴的,放现在这是古董,而且它的材质是顶级的老坑冰种翡翠,用料比我这手镯还高一档次呢。”
说罢,老太太举起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和耳环比了比,果然还是耳环的色泽更好看。
蒋母顿时不说话了,老太太那镯子,她可是知道的,那是蒋家的传家宝,比这还高一档次的翡翠耳环,她哪买得起,再说也买不到。
相较于女人关注翡翠本身,几个男人更加好奇价格,蒋鹏飞忍不住问道:“那这耳环得值多少钱啊?”
蒋母瞥了丈夫一眼,没好气道:
“像这种色泽很好的老坑冰种翡翠耳环,市场价应该在百万以上,考虑到它们还是民国时期的古董,价格再翻上几倍也是有可能的。”
话音落下,众人刷刷看向朱锁锁的耳朵,惊讶的不行。
好家伙,这哪是一对戒指啊,这是把一套房子挂在了耳朵上了啊。
戴茜也没想到这对耳环会这么值钱,她原以为顶多十几二十万的。
当然,骆佳明本人也没想到,说实话,他买这对耳环,没花一分钱。
之前在一家信托商店,他一下买了好几个翡翠镯子,这对耳环是人家饶的。
朱锁锁一下被众人瞩目,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她把骆佳明的手攥的紧紧的,都把他攥疼了。
本来,她虽然和蒋南孙是很要好的闺蜜,但其实她每次来蒋家是有些自卑的,蒋家长辈对待她,也有着天然的优越感和傲气。
她心思敏感,能感觉到的。
而这一次,她终于扬眉吐气一番。
客厅安静了片刻,接着蒋鹏飞小心翼翼地拿起被他随手放到一边的老汾酒。
他拿出手机,给老汾酒拍张照片,上网一搜。
“嚯,这居然是60年代的老汾酒,网上这品相还没我们这瓶好呢,一瓶也要好几万。好家伙,佳明,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呀?”蒋鹏飞惊讶地看着骆佳明,好奇道。
骆佳明微微笑道:“蒋叔叔,我主要从事的是古董艺术品投资。”
“投资好,投资好!”蒋鹏飞像是遇到知己一样,顿时开怀大笑,“这个是不是特赚钱?”
“看运气,也看眼光。”骆佳明上嘴唇碰下嘴唇,谎话张口就来,“要是走运,一把可以赚到很多,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说的就是我这行业。”
“像,太像了。”蒋鹏飞高兴的连连拍手,“叔叔是做股票和基金投资的,性质和你的这个行业很像,靠运气,更靠眼光。”
说罢,他兴奋地拽着骆佳明,恨不能马上深入交谈一番,一起交流投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