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卧室时，沈休辞放慢了脚步，然后径直往前走，进了隔壁的书房。
书房里，纪开诚原本在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
直到听见门锁声咔嚓响，他一个激灵，立刻抬起头，冲着来人恭声道：“五爷。”
“我让你查的那辆车，你查到了吗？”
沈休辞走了进来，在真皮座椅上坐下。
“查到了，五爷，这是那辆车的全部信息。”纪开诚恭恭敬敬递上了一份资料。
沈休辞接过，随意翻了翻。
在灵山脚下擦肩而过的那辆车，监控只拍到了一个模糊不清的画面，但车身上的凤凰图腾，在黑夜中泛着褶褶光芒，极为显眼。
“呵。”
沈休辞从胸膛里发出一记笑音，这笑音带着莫名的冷意，喜怒难辨，压迫感十足。
“原来是古都苏家。”
沈休辞将资料往边上一丢，漫不经心地问：“还查到什么？苏家掌权人苏凤眠千里迢迢跑来遥洲城做什么，查了没有？”
“查了，就是查到的信息不多”纪开诚垂下头去，小心翼翼道：“据说苏凤眠是为了找灵山寺的一个老道士，但没找到人，他连夜就折返回了古都”
原来是为了找一个老道士。
沈休辞盯着那份被他扔在一旁的资料，修长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纪开诚眼观鼻鼻观心，大着胆子追问了句：“爷，您突然调查这个，是为什么呀？”
遥洲城和古都井水不犯河水。
沈家和苏家同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