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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之前就预料到邵飞会被酸傻,但真看到邵飞委屈巴巴的模样,萧牧庭还是忍不住心痛。尤其是邵飞明知自己被坑了,还那样望着他,满眼的不相信。萧牧庭被看得心口一软,连忙倒来两杯白开水,一杯递给邵飞,一杯兑剩下半盒橙汁。
邵飞喝完白开水,舌头上的酸麻全给冲走,只剩下橙汁的香甜。
委屈来得快去得也快,只一杯水的工夫,就消散一空。
萧牧庭晃了晃兑过水的橙汁,正要拿给邵飞,手腕突然被抓住。
邵飞坐在椅子上,从低处望着他,眼里是装出的生气与明晃晃的撒娇,队长,您整我!
那表情太生动,眸子又太gān净,萧牧庭心尖一颤,忍不住抬起右手,摸了摸邵飞的脸。
邵飞毫不犹豫地蹭上去,然后向前一撞,下巴抵在萧牧庭腹部,我生气了。
您得哄哄哦!
被撞的地方涌起阵阵热流与苏麻,萧牧庭被点起一身烈火,两人对视片刻,萧牧庭揉了揉邵飞的脑袋,温声说:剩下的橙汁我兑了水,还觉得酸就喝慢一些。
邵飞没讨要到哄,歪着脑袋看萧牧庭:队长,你去哪?
萧牧庭已经走到门口,闻言头也不回:找叶营商量点事。
邵飞哦了一声,半点不疑,小口小口地把橙汁喝完,砸吧两下嘴,忽然又有点想念那种酸酸麻麻得舌头动弹不了的感觉。
太刺激了!
其实他老跟着萧牧庭,是为了逮机会偷吻。这事儿很难,必须在萧牧庭睡觉时进行,但最近营里的事务没那么多,萧牧庭一次也没在指挥中心睡着过。
邵飞郁闷地想:倒是我蜷在椅子上睡着了。
转眼,除夕到了。
维和总部知道chūn节的特殊性,特意给中国营放了三天假。营里格外热闹,连一向压抑的医疗分队也喜气洋洋的。
部队有个习俗,年夜饭要大家一起做,今年在战地过年,战士们也起了个大早,争先去炊事班帮忙。邵飞前两年都积极,今天却懒了,艾心叫了他两次他都不去,在集装箱宿舍里磨磨蹭蹭的,等大家都走了,才一溜烟跑去指挥中心。
即便是除夕,首长们也不能像战士一样没心没肺地玩儿,萧牧庭和叶朝都在办公,邵飞赶过去时还遇到了凌宴。
我还没亲到!邵飞拉过凌宴,压低声音说:怎么就逮不到机会呢?
凌宴同情地笑了笑,拍拍邵飞的肩膀,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