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晓月气喘吁吁地爬上楼,焦急地摁着门铃。
开门的是她妈妈王惠女士。
“妈,你怎么了?有没有事?”蒋晓月紧张地伸手去测王惠的体温。
同时拉着她向屋里走。
“这是晓月吗?都长这么大了。”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蒋晓月转头看去,诧异地问:“大姑,玲玲?”
随后,脸色沉了下来,小时候这对母女俩没少欺负她妈和她。
她奶奶是乡下人,就她爸一个儿子,思想比较落后,就想着传宗接代。
但她妈妈第一胎生了她,让奶奶家那边的亲戚十分嫌弃,没少拿话挤兑她妈和她。
她妈是城里姑娘,也不惯着他们,除了逢年过节看在她爸的面子上带她回家,平日根本不和他们来往。
但就这样,每年过节她妈和她都要受一肚子气回来。
当年,就这个玲玲还失手把她推进河套差点淹死,气得她妈当场在奶奶家发飙,将那群说风凉话的和事佬都给痛骂一顿。
并指着她爸的鼻子让他做选择,要么离婚,要么跟她走。
她奶奶自然不肯让儿子离婚,毕竟她妈妈家世好,又是城里人。
后来,她妈再也没有带她回去过年,大有跟奶奶那边断亲的意思。
结果这家人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她妈不回去,她们就每年以各种理由来她家,连吃带拿。
她妈也要面子,就一直忍气吞声,但是她才不惯着她们,而且这又是她的地盘。
她就纠集院里的孩子欺负玲玲,硬生生将这对母女给撵走了。
现在她们来,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蒋文凤身上穿着她妈的睡衣,脸上带着笑容,招呼她过去,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家半个主人。
不过余玲玲可能是长大了,要脸皮了,看她的目光带着拘谨。
“大姑,这次又来做什么?”蒋晓月对蒋文凤不算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