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为何,又像是女子,女里女气的十分别扭,让人很不舒服。
“跟额走吧,不要反抗。”折重简懒得废话,直接动手抓人。
他两臂一伸,就老鹰抓小鸡一般,轻而易举的抓住两人,毫不费力的提溜起来,犹如无物。
“腌臜泼才!你大胆!”
“反了反了!你放开!”
两人没想到折重简直接动手,惊怒之下拼命挣扎,可落到折重简手里,却犹如三岁孩子被大人抓住,竟无丝毫反抗之力。
两人就像两只沙包,就这么被折重简提进园子。
亭子里,李桓和云裳已经坐在那里等待了。
“主公,这一定是两个奸人,他们居心叵测,出言不逊。”折重简将两个火者扔到李桓面前,顺手就脱臼了他们的胳膊。
“唉呀!疼疼……”两人龇牙咧嘴的喊叫,华丽的衣服沾满了泥土。
帽子也掉了,露出剃的光秃秃的头顶,以及脑后两条鼠尾般的细辫子。
在这种发型的加持下,原本长相俊美的两人,卖相顿时大打折扣。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鬼鬼祟祟的在门口窥探?谁派你们来的?”
李桓居高临下的冷冷问道。
即便这里是中都,金人的天子脚下,他也要好好审一审。
对于潜在的敌人,他一定要搞清楚。
“你们大胆!”韩悦尖叫道,“快放了俺们,再赔礼道歉,不然你们就完了!”
卫殊也道:“你不是李氏子弟!你敢得罪俺们,你完了!”
李桓心里一凛,眼睛一眯:“你们是宫里的内侍?阉人?”
他哪里看不出,这两个不男不女的人像宦官?
李桓对折重简使了个眼色。
折重简会意,蹲下来伸手一摸,随即啐了一身,面露厌恶的说道:
“没有!还真特娘的是阉人!”
随即,他的神色就凝重起来,“主公,他们可能是宫里的。”
云裳也啐了一口,“恶心!什么不男不女的鬼东西!”
韩悦和卫殊听到这句话,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顿时炸了。
“谁不男不女!你这个死妮子!你再说一句!俺抽烂你的嘴!”
“该死的臭丫头!老子要你的命!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你再说一句试试!”
两人彻底破防,完全被激怒了。
云裳上前一扬手,“啪啪”几个耳光,抽的两人晕头转向。
“不男不女的鬼东西!说的就是你们!”云裳也怒了,“再敢骂一句,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韩悦一脸怨毒的盯着云裳,“小东西,你死定了,你知道俺们是谁?”
云裳拍拍手,“你们不就是宫里或者王府、公主府的小太监么?姑奶奶会怕?”
“天子日理万机,高高在上,总不会派身边的内侍来观察我们。元妃娘娘,更是我家主人的姑姑,自然也不会。”
到中都后,她在外人面前,不是李氏未婚媳妇的身份,而是李桓侍女的名义。
不是家属,就不会被盯着,更方便搞事。
如果是家属,那么她就不能跟随李桓出使南宋了,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去做。
云裳继续道:“所以,你们两个不是哪个亲王派来的,就是哪个公主、后妃派来的。”
“有元妃娘娘撑腰,你们背后的主子又能怎样?”
韩悦和卫殊不禁一怔,嚣张的气焰顿时冰消雪融。
两人想不到,眼前这个小丫头,居然一下子猜出了自己的来历,大差不差。
她如此有恃无恐,显然仗了元妃的势。
这就麻烦了。
真要有元妃撑腰,公主又能如何?
公主虽然是皇帝唯一的女儿,十分受宠,可也要称呼元妃为母后。
元妃除了没有皇后的封号,就是实际上的皇后。
公主在元妃面前,也不能放肆啊。
“说吧。”李桓冷冷说道,“你们不说,那就直接打杀了你们,就说你们要报复元妃娘娘的侄儿,意图行刺,被当场斩杀。”
“信不信,你们死了也白死?”
韩悦深吸一口气,语气仍然有点嚣张的说道:
“俺们是公主殿下的人!圣上唯一的女儿,最宠爱的虢国公主!”
“俺们是公主最信任的心腹,你们要是动了俺们,公主是不会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