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府夫人这信是怎么回事?”
白沐阳视线落在她手中的信上,其实他早就知道她和知府夫人之间的“约定”,不过现在她已经是他未婚妻了,他倒不担心她会再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他就是想看她怎么填自己挖的坑?
温暖的脸一僵:“没什么?”
他再次捏住她的细嫩的下巴,弯腰在她唇上惩罚了下:“这次饶了你,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温暖到底心虚,撇了撇嘴,没有反驳他的话。
两人正说着话,敛秋突然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白少爷,有人找您。”
敛秋一进来,温暖立马就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脸色不由一变,惊疑不定问道:“敛秋,你受伤了?”
这才离开片刻功夫,怎么就受伤了?
蓦地,温暖想到了什么,朝白沐阳看了过去:“是来找你的人受了伤?”
能来这里的找他的人屈指可数,白沐阳抿了抿唇,拉起温暖就往外走。
一出温暖的院子,几人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福伯。
对上白沐阳的眼神,福伯道:“少爷,是邢五。”
福伯话音一落,温暖感觉到白沐阳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指紧了紧。
白沐阳眸底闪过杀意,边往外院走边沉声问道:“怎么出的事?”
“应该是被魏家的人盯上了。”福伯低声道。
温暖心头一跳。
魏家?
死士?
“伤得如何?”
福伯一脸沉痛:“伤势挺重的,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他没有告诉自家主子的是,邢五是在城外被找到的,那时他还有意识,怕被魏家查到蛛丝马迹进而让自家主子被盯上,正准备自我了结。
他们的人引开魏家的死士后才冒险将邢五送到这宅子来的。
“少爷,是属下作主让他们把邢五送来这边的。”福伯看了温暖一眼:“属下是想着县主在这,说不定能让邢五救过来。属下擅作主张,还请少爷责罚!”
白沐阳如利刃般的眸子朝福伯扫了过去:“你自己去领罚!”
他的语气虽然很平静,可温暖还是察觉到了他滔天的怒意,忙闭上嘴,不敢多话。
“是!”福伯低头退了下去。
温暖跟着白沐阳来到邢五所在的屋子,当看到床上的人后,温暖惊讶出声:“是他?”
白沐阳侧眸,眸底也带着一丝讶异:“你认得邢五?”
“之前和干爹干娘在茶楼见过这位公子。”温暖说着走到床边查看邢五的伤势:“我当时就觉得纳闷,青阳县的说书先生怎么会说流民的事,还意有所指的道出魏博文所做的事,这位公子话里话外又指责魏相对皇帝阳奉阴违。”
原来都是他安排的!
这事传到皇帝耳中,就算一时处置不了魏耿,皇帝心里多少也会有芥蒂的。
之前听白沐阳说过,皇帝生性多疑,这芥蒂一旦产生,怕是不易消除。
魏耿是否知道自己儿子这么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