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打架被温迪抓了个现行,符生尴尬的挠挠头。
“你不是应该还在睡觉吗,咋这么早就起来了?”
温迪摊摊手,很是无奈。
明明距离自己预定的苏醒时间还有好多年,结果感受到脑壳上面跟有人在砸自家天花板一样吵闹。
“有人在自家门口打架,我不得来看看吗。”
“咳咳,我说我是来为民除害的…你信吗?”
“哦?那还真是谢谢你咯~”
还好达达乌帕谷距离蒙德城极远,不然以符生的攻击要是波及到蒙德城就不好了。
温迪松口气,坏笑的看向符生,“没想到本来睡的好好的,就被人吵醒了~”
眨巴眨巴碧绿的大眼睛,“好想喝一杯蒲公英酒啊~”
唉,自知理亏,符生只得去蒙德城给温迪捎带一杯酒。
“你不回蒙德城吗?”
“不了,喝完这杯酒我想再睡会~”
一来一回速度很快。
树荫下,温迪一只手举着酒杯,一只手揽住符生的肩膀,毫无风度地坐在草地上,看向远方的新日。
灌一口酒。
“啊~”
“好久没喝蒙德的酒了,好怀念啊~”
符生见温迪的样子,嘴角不禁弯起弧度。
比起老爷子,果然还是温迪更好相处一些。
“你睡懒觉的时候也能感受到时间吗?”
再灌一口酒,温迪打了个酒嗝。
“嗝~那能叫睡懒觉吗,神明的沉睡能叫睡懒觉吗?”
“我那是在专心抵抗磨损!”
“话说你在跟谁打架?”
话风一转,温迪将话题扯到符生身上。
“让我想想怎么给你解释,一个愚人众执行官的…分身?”
符生感觉说“切片”有点难解释,还是“分身”好理解。
“愚人众啊,我想想…”
温迪沉思起来,这名字好像在几百年前听过。
“哦~是她建立的那个组织吧。”
符生点点头,“她的计划就快开始了。”
温迪一愣,握在手里的酒杯停在半空中。
沉默片刻,再喝一口酒。
放下酒杯,温迪抬头看向清澈无云的苍穹。
“唉,时间果然会让一个神明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吗。”
碧绿的瞳孔中倒映深空,其中仿佛记载了历经千年的诗歌。
“会吧,发生那么多事,连老爷子都不暴躁了。”
闻言,温迪转头,满眼深意地看向符生。
“是有些羡慕像你这样不会被磨损的人了。”
符生白了他一眼,摆摆手。
“数千年的记忆承载,即使没有磨损加诸此身,哪怕是我也会偶感疲惫。”
“不过老爷子更疲惫就是了~”
拍开温迪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符生起身。
“我也该走了,家里还有孩子要养。”
温迪一愣,随即脸上挂上渴望吃瓜的坏笑。
“哟?你有孩子了??和谁的?怎么没请我喝喜酒!!”
符生额头上的血管直抽抽,差点忍不住一脚把温迪踹飞。
“领养的!”
白温迪一眼,“你喝完继续睡吧,有空来璃月喝酒啊。”
温迪嘿嘿一笑,眼中充满玩味。
“待你大婚,蒙德最优秀的吟游诗人必定亲临献唱~”
“滚…”
……
告别温迪。
单身了数千年的魔神满怀怨气地飞回璃月。
不过哪个魔神又不是一直单身到现在呢?
归终向来更喜欢跟阿萍、留云她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