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老子的手机说扔就扔?!”
杜正暴怒,反手把他的手给按在车座后面,只听见清脆的骨裂声。
“啊啊啊!!”
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车里的人都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想拿枪指着他们,但枪被龚立群给死死摁住,惹得他们根本不敢开枪!
“你们,你们这是要造反!找死!!”
被杜正锁住的黑衣男子大吼大叫。
但杜正没有理会他,强行用力,他的胳膊直接脱臼。
另一条胳膊也难逃命运。
一旁的龚立群也没闲着,解决身旁的人后,拿枪指着司机的脑袋,“开车过去。”
司机都吓傻了。
刚刚被控制的两个黑衣男子,不论从实力,还是从能力来说,都比他强不少。
结果居然是这幅样子,实在是让他不敢相信。
“别,别开枪,我开,我开。”
司机吓的说话都结结巴巴,连连开口。
因为前方路段被炸毁,所以司机小心翼翼的从仅剩的车道前行。
身后焚天组织的人都看呆了。
老大这是怎么了?
居然这么莽撞?
但见老大的车都开过去,他们也不敢怠慢。
副驾驶的黑衣男子见后视镜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全都跟过来,内心是崩溃的,恨不得现在高喊一句,让他们全都赶紧离开,别上前,自己已经被控制。
但杜正用布条勒住他的嘴,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人,如同葫芦娃救爷爷一样跟过来。
军用卡车上的士兵也愣住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敢跟。
在准备开炮的时候,被对讲机给喊住,接听完后,吓了一身冷汗。
幸亏刚刚没有开炮,不然会误伤友军啊!
他们一人明白了,原来第一量车上,已经是他们的人在掌控。
那这群人跟过来,不就是找死么。
士兵嘿嘿一笑,军用卡车闪开了一条道。
后面焚天组织的人也懵逼了。
这军用卡车没事吧,怎么还闪开了一条道呢。
但他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认为老大在前面,自然有解决的办法。
人都这么想的话,那他们不gg谁gg。
随着军用卡车的变道。
再后方的组织也懵了。
这是谁的部下?如此勇猛?
他们其中有组织见到如此情况后,感觉像是抓住了漏洞,也冲了上来。
不料却被卡车上的火箭筒给轰了个稀碎。
一下子,让他们又不敢上前了。
凭什么啊,没天理啊!
他们这些组织的人,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组织进行解答。
原来焚天组织绑架了他们的人。
所以才如此大摇大摆。
但他们不知道。
攻守易行,两级反转了!
现在被绑的不是他们,而是焚天组织!
真不知道他们知道真相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或许会很好笑。
前面,焚天组织的人一路畅通的上前,他们眼中都露出了侵略的目光。
太容易了,果然绑架这件事奏效了。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被绑架的是他们。
在他们所有车辆都进入后。
军用卡车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其中,他们这些焚天组织的人,已经被团团包围。
被包饺子了,他们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我擦!
这…
请君入瓮?
这让他们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头驴,就这么被人给带了进去。
现在被包饺子在最中央,看着四周车上拿枪指着他们的士兵,现在他们内心突然萌生出了一种感觉。
老大是不是叛变了?
居然把他们全都给带进沟里。
即便他们老大有心解释,但现在被杜正死死的卡住,根本没有解释的办法。
被人拿枪指着,他可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
这时,龚立群打电话给了秦渊。
秦渊接通电话,刚刚已经知道把焚天组织团团包围,现在打电话,估计是想询问应该怎么办。
“让他接电话。”
秦渊吩咐道。
“呐,给你,秦哥让你接电话。”
他可没手拿,两只手都脱臼了,龚立群把手机放在他的耳边:“说话。”
“呵呵,现在呢,还狂么?不过你们焚天组织可真的是有一手啊,至少比天组织无耻,这无耻之徒,啧啧啧。”
秦渊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他本想把这种事情留在川蜀解决。
结果呢,他们非要赶着头皮上来,非要来云省。
既然来了,也装上枪口,那就留着吧。
“你别太狂,这次算我们认栽,最好放了我们,跟我们组织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
秦渊啧啧一声,听到这句话,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话说,你们这些组织的人是不是只会这么一句话啊?这句话我都听了不下几十遍,都是这么说的,跟你们作对没有好下场,然后呢,威胁的话就别说了,怪掉价的,有能力的话,直接行动就好,干嘛要威胁人呢?”
“这倒是提醒了我,这狗啊,都是咬人的狗不叫,乱叫的狗不咬人,呵呵。”
秦渊的嘲讽,直接激怒了黑衣男子。
“秦渊,你别太得意,敢这么对我们说话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我奉劝你好自为之!”
“呦呦呦,说两句还喘上了,现在我不想处理你,等下了高速,再好好跟你们唠一唠,这是我们第二次碰面,你们的技术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秦渊说完,挂断了电话。
龚立群拿回手机,杜正在他的身上翻,翻出了钱包,里面有几千块钱的现金。
“这钱我就拿走了,让你把老子的手机给摔了,这就是赔偿,你跟秦哥有什么矛盾,那是你们的事,别赖上我!”
杜正话说完,黑衣男子一脸阴霾,内心惆怅不已。
这次的行动由他全权负责,这要是出现了一点差错,那还得了。
但关键是,现在都问题,已经到了这一步,穷途末路了。
即便拼死一搏,跑出去了,组织也不会放过他。
他现在内心纠结的很,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