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开玩笑的语气,在场两位仁兄却并不觉好笑。
因为对他们来说,盈小易刚才展现出的一切,光震惊感他们都没缓过来,更别说觉得好笑了。
柴高看着明显不知情的画师,嘴中嗫嚅半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出口。
他更想问,为什么之前她没有这样的能力,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难不成是有什么缺陷的能力?比如用过之后很长时间不能再用什么的。
“画师,走吧,去你家。”
画师一愣,这才想起来,原本自己早该出现在镖局,给姑娘引路的。
“好好,姑娘跟我来。”
此时的画师只觉两条腿轻飘飘,像在做梦。
而柴高可不清楚盈小易为何要跟着这人回家,心中一阵不喜。
他见这画师长相清秀,虽说不如昨日晚宴上两个男子,但这又是一张还算别具风格的脸。
心中私心作祟,总觉得,这画师对盈小易居心不良。
哪怕之前刚看了一场盈小易造成的血腥场面,柴高依然觉得,盈小易最起码也是恩怨分明,就像自己这个强迫她的人,如今都能活的好好的,更别说单纯对他有肖想之意的男子。
柴高有一定的理由相信,盈小易一定也不会对这画师怎么样。
在棱清县待了这么久,柴高自然也大概清楚画师家的方位,便没有着急跟上去。
他找倪大力带人收拾这里,自己便很快往盈小易的方向赶去。
此时的盈小易,来到画师家,这里是寻常平民家该有的样子,一不大的水井,其他地方堆叠着各种杂物,虽然多,倒也井然有序。
两人进屋,画师的母亲没有被吵醒,看起来睡的很沉,仔细观察,整个人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给人一种似乎随时都要撑不住的错觉。
“我母亲她之前每日还能多下床走动,如今次数越来越少,不是她不想,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力不从心,姑娘,若是实在不行,也不用勉强。”
盈小易感受到画师心情的沉重,立马道:
“别想太多,既然我答应了你,自然有我自己的办法,别担心。”
说完,坐到床边,开始给人运行治愈术。
画师见盈小易一副认真的样子,便也没有多做打扰。
可不多时,画师便在母亲被零星日光映照的脸上看出了明显的红润血色,甚至整张脸都肉眼可见的饱满起来。
继亲眼看到盈小易残杀恶人后,又看到了如此神迹,画师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缓过来后,想说什么的他,嘴巴张张合合却欲言又止,生怕自己不清楚盈小易在做什么,而无意间破坏了她的治疗。
此时,柴高也通过和附近人的打听,找到了画师家里,见门没有开,便直接翻墙进来了。
盈小易睁开眼睛时,见柴高也在,不由一愣:
“你来做什么?”
“呵呵,我看这里是不是有人对你图谋不轨,倒是我多想了,原来姑娘是好心帮人医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