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眉梢扬起，还有？
楚寒声音平静的开口，仿佛湖水一样，没有任何波澜，“御医去给牧王诊过病，知道牧王患的是怪病！而且还是无法医治的怪病！如果让百姓们继续议论下去，一定会有人发现这是一种怪病！”
“而一旦有怪病出现，百姓们极容易出现恐慌。而且，牧王也会变成百姓心中的不祥之人。父皇一道圣旨，不仅压住了怪病之事，还平息了百姓们的议论，一举多得。”
谢瑶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昭楚帝还是宠爱楚牧的。
她转头夸奖楚寒，“你也很厉害！能够猜到父皇的心思。”
“你不生气？”楚寒看着谢瑶的双眸，从里面看到一丝一毫的不满和怒气。
“没什么值得生气的。父皇本就宠爱牧王，这个时候出手帮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而且我也阻拦不了。我原本的打算就是散播谣言，让牧王受挫。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圆满收工！”谢瑶脸上仍旧带着淡笑。
楚寒听完，眼中也染了一抹笑出来，将之前黯然彻底驱散，“你说的没错。目的已经达到就是成功。”
“对了，洪夜将调查的结果送过来了，楚牧从小到大身体一直很健康，几乎不怎么生病，更没生过什么特殊的病。”
“到目前为止，生过最严重的的病就是不能有子嗣。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异常。至于他最近的饮食，也没有特殊变化，一如既往的喝酒吃肉，各色菜式从未少过。”
“这几日来，他找了许多擅长各个方面的大夫入府治病，倒是有不少人触碰过他的伤口，也外敷过各种草药。这个涉及的草药和人都很多，短时间内无法快速查清楚，还需要一些时间。”
谢瑶认认真真的听着楚寒说完，轻轻摆了摆手，“不必再查了，我已经有九成的把握，他就是患的我说的艾滋病。”
伤口敷药并不会引起细菌感染，最多只会捂住伤口，让伤口化脓而已。
而化脓这一点，恐怕都不用大夫开口，楚牧自己就能分辨。
“九成把握？”楚寒沉思了下来。
“剩下的一成，只有当面诊治，才能判断。”谢瑶解释道。
“不，九成把握已经足够了！本王只是在想，他患了这个比花栁病更加严重的病症，再加上他一直以来的行事作风，这件事情恐怕会牵扯很广。”楚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谢瑶表示认同，“的确如此。”
想到楚牧接下来要面临的折磨，她心中不由一阵畅快。
罪有应得。
……
又过了几日，京城之中关于楚牧的谣言便彻底散尽了。
如楚寒所说，百姓们基本都忘了那件事情，继续到了新的谣言当中。
寒王府的门外，来了一个丫鬟，跑到门房处敲门，“快！快开门！我是太尉府梁小姐的丫鬟，有急事要见寒王妃！”
门房的人听了一声，便转身进去禀报了。
谢瑶得到消息，便让人立刻把丫鬟带到了面前，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家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