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说出了实话。
陆离辰收回了视线，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语调有几分懒散：“洗发水送你一瓶儿？”
楚笙答应得很坦然：“行啊！”免费的东西为什么不要？
“楚笙，你也挺香的。”陆离辰忽然慢悠悠的说着。
她身上带着少女的体香，很好闻。
楚笙立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行，我送你一瓶沐浴露。”
陆离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议论文写得不错，可以增加一些举例论证。”陆离辰评价道：“最大的缺点是你的字太丑了。”
他所谓的不错，在别人眼里可以接近满分作文了。
他从小就开始练字，也有了自己的风格，收放自如，整体看着很和谐。
楚笙写字的路子很野，单个字看每一个都很好看，但组合在一起却显得有些不协调，能看出来写字的人心里有些烦躁，也没有经过专门的练习。
楚笙瞥了他一眼：“我的字不丑。”
“整体丑。”陆离辰毫不犹豫地打击道。
楚笙打了个哈欠，困意加深，下意识地回怼：“你才丑。”
陆离辰看到她眼中有些红血丝，带着十分明显的困倦。
“困了？去睡一会儿。”陆离辰也没有生气，嗓音很低。
楚笙点了点头，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闭着眼睛，少了些冷意和疏离。
不一会儿，她便陷入了沉睡。
陆离辰顺手拿了个毯子，轻轻给她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