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呢？”
“是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如果你没什么意见请签字。”他把合同推到了李洋的面前。
“不要着急。”李洋站起身。
中年男人急忙道：“你要去哪儿？”
“放个水。”李洋吹了个口哨：“怎么？你想跟着？”楚笙没有给他下一步安排，他不知道要不要答应。
按照他往常的做法，他才懒得在这里废话，直接叫一群小弟来群殴这个男人。
中年男人脸色一黑，没应。
李洋拿着手机，慢悠悠地往厕所方向走去，站在门口，关掉静音，询问着楚笙：“楚笙，要答应不？”
这可是三十万，他想了想，愈发觉得自己他娘的为楚笙付出太多了。
“幕后的人还没出来你要答应什么？”楚笙淡淡的说着。
“这是假的？”李洋直接爆粗口：“我草，耍我？”
“那个男人戴了耳机，估计在跟他的主人联系，你们的对话都被听到了。”楚笙说道：“你去拖延会儿时间。”
“行。”李洋点了点头，他洗了个手，回到了座位上。
一想到他被耍了，他脸上的表情不太好，喝了一口咖啡，很苦，他没咽下去直接吐到了杯子里：“这是什么破咖啡？”
中年男人的耳机里传来了时语冰的指令：“给他换一杯。”
中年男人举手示意服务员，重新为李洋点了一杯咖啡。
“原本我想答应来着，喝了破咖啡，我心情不太好。”李洋直接狮子大开口：“想让我出面作证，一百万。”
中年男人的脸上瞬间染上了怒气：“不可能！”
“行啊！”李洋耍无赖：“那你滚蛋吧，我不作证了。对了，记得付了咖啡的钱。”他说着，笑了笑：“我一地痞，没钱。”
他虽然没那么敏感，却也能感觉到对面的人从头到尾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鄙视。
如果不是为了楚笙，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他妈的看不起谁呢？
耳机里传来了时语冰的声音，她说道：“答应他。”
中年男人下意识想说什么：“可...”犹豫了一下，他看向李洋，说道：“可以。”
李洋乐了，一百万都能同意？他漫不经心的说着：“呀！”他尽职尽责地拖延时间：“一百万好像有点儿少，我手底下的兄弟们挺多的，分一分就没了，还是五百万吧！”
“五百万分一分，每个人能拿个几万。”
中年男人脸上怒气冲冲：“李洋，我是来诚心找你谈合作的，你一而再再而三反悔是什么意思？”
“我一痞子，不懂你们什么谈判合作。”李洋坦荡荡地说着：“一口价，五百万，你慢慢考虑。”
服务员重新端来了一杯咖啡。
与此同时，楚笙退出了监控画面，她追踪到南河咖啡厅的监控，顺着监控追查调出监控的人的定位。
中年男人跟自己的主人在通话，那么幕后的人肯定也在盯着监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