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脑勺都流血流的肿了起来，裤子上被血液浸着，她的血液如果一直都是这种流失速度，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老大的药很多，她死不了。”时轩缓缓的回着：“只不过，她会被一直折磨，生不如死。”他们自有办法让赵雨活下去，并且，生不如死。
周韩杰听到时轩的话，莫名的，身后发寒。
楚笙拿着时轩的手枪，掂了掂，似乎在试着顺不顺手。
而后，懒懒的掀了掀眼皮，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散漫的不耐：“别叫了。”
车库里充斥着赵雨的叫声，楚笙的声音却显得格外清晰，又冷又邪。
赵雨害怕的闭上了嘴，她捂着小腿，眼睛通红，鼻涕流了出来，干净的小脸上不知何时沾上了地上的灰尘。
此刻的她更像乞讨者一般，全无前几日趾高气扬的样子。
“今天的事儿，谁让你做的？”楚笙漫不经心的问着。
赵雨的眼中带着恐惧，忍着剧痛，磕磕绊绊的说着：“我...我自己要做的。”
“这样啊！”楚笙散漫的一笑：“上次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嗯？”她掂着手中的手枪：“不但有钱收买雇佣的杀手，还有胆儿每天跟踪着我，查了查我身边的人？”
“挺厉害啊，看来真是我上次看走了眼。”
她的声音是慢悠悠的语调，“啪——”一枪，谁也没有看清楚笙是什么时候开枪的，伴随而来的是赵雨的惨叫声。
“啊！”
子弹穿透皮肤，带来了极为痛苦的剧痛。
楚笙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冷眼看着赵雨。
“闭嘴，听不懂么？”
周韩杰站在时轩的身边，赵雨的两只腿都中了一枪，怎么可能一直忍着痛，狐狸的话无疑在为难赵雨。
他看着楚笙的背影，不由得庆幸，幸亏他没有跟狐狸为敌。狐狸今天在医院如果真的生了气，他的下场未必会好。
赵雨不敢叫了，死死的咬着下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不也能听话么？”楚笙不咸不淡的说着。
“赵雨，我这个人吧，挺久没杀人了，你要不试试？”她说着：“毕竟现在杀了你也没人知道。”
“就算不巧被发现了也无妨。”楚笙看着赵雨：“毕竟有陆哥护着我，你说呢？”
赵雨疼的牙床都在颤抖，看向楚笙的眼睛泛红。
楚笙看到赵雨如同小兽一样的眼神，挑眉轻笑了一下：“不服啊？还是想告诉陆哥一声儿，我这个人到底有多恶毒？”
她说着：“挺遗憾的，陆哥不在这儿，听不到你说话。”
“我吧。”楚笙眼中未达眼底的笑意逐渐收敛，如同地狱里走出来的笑意盈盈的恶魔一般：“挺忙的，没时间跟你在这儿浪费了。”
“说一说呗，谁命令你做的？”她从始至终都是事不关己的淡定模样，连问话都带着一股子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