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么做无非就是求财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我赵得功认栽!”对于落井下石的赵十一与马黑子,赵得功的反应倒是非常平淡。
估计心里多少也都明白自己手底下这些人是个什么德性。
“小人愿意献出赵家所有家产,还请大人给条活路!”
“赵八爷,刚夸了你明事理,你怎么就又犯了糊涂呢?”
“我用得着你献吗?”
“毙了你,赵家的家产不也全都是我的吗?”
“司令说得对,劫道竟然劫到司令头上了,这就是死罪——罪不可恕的死罪!”孔远山站出来例行拍了波马屁。
“昭告全城,一个小时后公开枪决荣城首恶——赵得功。”陈见深大手一挥,示意手下将赵得功押下去。
“大人,当真不给小人一条活路?非得把事做的那么绝?”
陈见深冷笑道:“如果一会的公审大会上有一个百姓替你赵得功求情,那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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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高明!”
孔远山拿着一本账簿向正在参观赵家豪宅的陈见深说道:“公开枪决赵得功不仅可以名正言顺的将赵家家产罚没,还可以收拢民心。”
“我刚刚看了县公署的账簿,荣城的税已经被前几任知事收到50年以后了,也就是昌隆五十六年。”
“这帮孙子下手忒狠,昌隆年号能不能撑得到五十六年还两说呢。”
“现在看来想从那些穷鬼身上捞油水肯定是捞不着了,也只有是抄了赵家来钱最快。”
“什么?收税都收到五十年后了?”
陈见深对此有些不可思议:“难不成这大恒国的知事都是靠着从穷苦百姓身上榨钱吗?”
“都这么干!”孔远山见陈见深对此好像很是惊讶,随即对其展开了科普:“说白了,在咱们大恒国当官谁不是为了捞钱?不然谁会去花钱买委任状?”
“特别是花钱买这种穷乡僻壤的知事,那就相当于赌一把。”
“赌好了至少亏不了!”
“有点意思,你说的这些我还真不知道。”
“做一县知事咱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那你跟我说说咱大恒国的这些个知事都是怎么个做法。”陈见深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倒是来了兴趣。
“司令既然想听,那我就给司令讲讲这里面的门道。”
见陈见深对此很有兴趣,孔远山随即娓娓道来:“想要在咱们大恒国做一个不亏本的知事其实就那么几个流程,这也是咱们这行的规矩。”
“知事上任得巧立名目,拉拢豪绅,缴税捐款。”
“豪绅们先打个样带头把钱交了,才能让百姓跟着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