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豪绅代表皆是一脸的愁云惨淡,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焦急与彷徨。
“这姓孔的师爷和那个姓吴的秘书到底是什么情况?”
“钱也收了,美女也收了,怎么就一直没有个信了呢!”
“咱们该不会被这两个王八蛋给涮了吧?”
“现在说这些还有个屁用!”
“这送出去的银钱和女人指定是收不回来了。”
“依我看无非就两种可能——姓孔的和姓吴的压根就是收钱不办事或者是根本就没这个能力替咱们办这个事!”
“我们之前不是都打听清楚了吗?这两个人可是陈见深身边的心腹红人。”
“不至于连句话都说不上吧?”
“那也没准他们压根就不敢说。”
“不敢说还收钱收女人?”
“这踏马办的叫人事吗?”
“不要白不要,白送上门去的东西傻子才不要呢!”
“那我们就去揭发他们!陈见深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最讲道理吗?”
“他手底下的师爷、秘书收了咱们那么多钱还踏马不办事,这事是不是出理了?”
“咱们那钱可不干净,不干净的钱被陈见深的人给收了,这是不是也得有个说法!”
“没戏!你以为这姓孔的和姓吴的会承认自己收了咱们的钱吗?”
“再说了,他们既然敢收八成就是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说不定这些钱和女人根本就是他们替陈见深收的!”
“我还就不信如今这世道还真有无私无畏的大圣人,他不方便收就指使手底下的人悄悄的收,这种可能性我觉得就挺大...............”
豪绅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着这里面的事。
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漠州的地方豪绅可谓是挖空了心思。
让他们坐以待毙那肯定不现实。
可和陈见深这个手里连踏马坦克都有的狠人硬碰硬,他们也没有这个实力和胆量。
直接给陈见深送钱送物他们又怕弄巧成拙。
所以,这才纷纷选择了走孔远山与吴文轩的门路。
这两个老小子收钱的时候那是一个比一个爽快一个比一个敞亮。
可踏马收了钱以后就迟迟没了下文了。
各地豪绅派去荣城的人都快把附近的客栈给挤满了,就等着孔远山与吴文轩回话呢。
但左等右等就一句话——再等等,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
眼看着个把月都过去了,漠州各县基本上每天都有无良豪绅被法办的消息。
这让人如何坐得住。
所以,今天漠城的这些豪绅代表聚在一起说什么也得重新商量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
要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家产交出来,他们肯定是一百个不愿意。
“要我说实在不行咱们就跟姓陈的拼了!”
“咱们大家都出钱买武器、招兵买马,兴许还能有条活路。”
“有个屁的活路!拼?怎么拼?咱们也去买坦克?说点现实点的行不行!”
“都别吵了。”坐在主位上一直没有发声的漠城首富汪同甫开了口。
“眼下,我们如果想要保住咱们的家产和身家性命我看只有一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