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陈司令已经有了全盘安排,那我们一定好好配合。”
说着,方志学叹息道:“哎!我这个总督做到这个份上也着实是憋屈的很呢............”
“想当年我方志学也是入主过海州的风云人物。”
“没想到却在这漠州过成了这般模样。”
陈见深立即表了态:“总督大人放心,以后这漠州只要有我陈见深在,就没人敢轻视总督大人。”
“谁要是敢怠慢了总督大人那就是跟我陈见深过不去!”
“还反了他们了,大人乃朝廷钦命漠州总督,汪同甫之流却如此对待总督大人简直就是没把朝廷放在眼里。”
“就单凭这一条,毙了他们一点都不冤!”
“陈司令,你我真是相见恨晚啊。”虽然明知道陈见深这番话就是酒桌上的场面话,可听着却着实是暖心。
“来!这杯酒我敬陈司令。”方志学随即举杯一饮而尽。
“既然今天这里没有外人,那有什么话我也就直说了。”
“总督大人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尽管直言,只要能说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陈司令。”
方志学夹了口菜压了压酒:“陈司令此来漠州出任这个漠州剿匪司令是不是得罪了老头子?”
“老头子?”陈见深一愣,一时间没太明白方志学口中的这个“老头子”是指的何许人也。
“司令。”旁边的孔远山随即小声提醒道:“这老头子一般说的就是总领大臣——姚光年。”
“哦!”陈见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总领大臣............”
“总督大人怎么会这么想?”
陈见深摇了摇头:“我来漠州赴任的时候不过是一个上校团长而已,像总领大臣那种人物咱就是想得罪估计也没那机会吧?”
“根本就接触不到............”
“没得罪老头子?”方志学听得是直皱眉头:“不是!这没得罪姚光年你干嘛来漠州这破地方呢?”
“你这兵强马壮的在外面随随便便都能混个一方军阀,干嘛来漠州吃土喝风?”
“这不是兵事府的一纸调令把咱给调到漠州了吗!”陈见深故作无奈的自顾喝了杯“闷酒”。
“军人嘛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朝廷把咱派到哪咱就在哪发光发热尽心尽责!”
“嗨!这些事不提也罢。”陈见深又是一杯酒下肚,仿佛真的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来,我再敬总督大人一杯。”
“今日与总督大人那是一见如故,咱们说些高兴的事。”
见陈见深一句话把这件事给抹了过去,支棱着耳朵也想要听听下文的孔远山心中不由也是阵阵可惜。
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孔远山立时也跟着端起了酒杯打着圆场:“对!对!对!今天高兴就应该说些高兴的事............”
“总督大人,司令!我陪一杯。”
“好!干了!”见陈见深不想多谈此事,方志学也不好继续揪着这个话题往下问了。
不过,既然陈见深说自己没得罪总领大臣姚光年,那接下来的事也就简单了。
想到这,方志学放下酒杯也开始为今天酒宴的主要目的做起了铺垫:“既然陈司令没有得罪老头子那我也就放心了。”
“本想着如果陈司令要是真的因为什么事而惹到了老头子,本督看看能不能帮忙找找关系说说情。”
方志学这话那才是正儿八经的面子话呢。
你自己个都被贬到漠州了,还有什么关系可言?
在大恒国的军阀圈子里,人走茶凉,落井下石,互相使绊子那是军阀圈的三大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