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扑哧笑了,摆摆手,“那还是算了,一次两次就算了,天天瞧见他们,说不定我又得难受。”
顾辛音又陪着老人家说了会儿话,就离开了。
她要去把那两个铺子和剩下那个庄子过户到她娘名下,之前原身没能进入官场,侯府名下有两个铺子没啥。
但大晋有明文规定,为官者不可经商,一般没人细察,但如果有人举报,真的查起来,就是麻烦,有严重者,曾经因此被革除官职。
但铺子到她娘名下就没事,在大晋哪个当家主母名下没几个铺子,都会被笑话娘家家世不行。
原身的娘名下本来有三个铺子和一个庄子,但因为管理庶务,把自己两个铺子都搭了进去,剩下那个铺子和庄子,还是原身娘拼着和建安伯闹翻才保住的。
可以说是很惨一主母了。
等办完过户手续,她把铺子的房契和庄子的房契拿给她娘时,她娘不可置信道:“我的儿,你把伯府的铺子和庄子都给娘了?”
“嗯,不过娘,家中用度要从这两个铺子和那个庄子中出,咱家的情况您也知道……”
不等顾辛音说完,她娘就把契书又推了回来,“你拿去,娘知道你难,可你为什么要把这些过到娘名下啊,如果让你爹知道了,岂不要闹翻天?”
顾辛音又把契书推了回去,“娘,你拿着,我给胭脂铺子里寻来一张胭脂方子,想来不日盈利就会上涨,娘拿出六成到你的私库,就当儿子孝敬您的胭脂首饰钱了,剩下四成放入公中,这四成应该就够府中开销了。”
她娘笑着道:“你有这心就好了,娘那间铺子生意还行,够娘平时买胭脂首饰,不用你发愁。”
顾辛音见她执意不收,就道:“既然娘不收,我就先替娘收着。”
等处理完这些琐碎的事,顾辛音才安心读书,想要入官场,最好的途径就是参加科举了,原身其实本来读书还可以,建安伯早年没瘫的时候,女人一个接着一个往家领,原身娘为着这个没少和他闹,父母吵闹,孩子受影响太深了。
只考了个秀才的功名,在京城,举人都不算稀罕,更不要说一个名次不起眼的秀才了。
之后就是建安伯瘫了,原身需要承担起一家子的生计和人际交往,在读书上用的心思就更少了,原身娘倒是想要替儿子做事,好让他安心读书,但她并不是那种长袖善舞的人,很多事没接触过,被坑了几次,原身只好自己上了。
原身的脑子聪明,不但设计反坑了那次坑他娘的人,还让对方说不出什么来。
其实也是对方背后没有靠山,如果换成贵妃母族,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直接就上手揍你,你还不敢还手,否则只会招来更深的报复。
顾辛音才说贵妇母族霸道,在去书肆买书的路上,看到了远处围着不少人。
用神识一扫,可不正是贵妃母族家一个有名的纨绔正带着一帮子打手围着四个姑娘,一个姑娘已经被推到在地,脸上肿的可怕,嘴角流着血,就这那个纨绔还死命的往那姑娘脸上踹,而另一个姑娘被一群打手拿着从酒楼里带出来的板凳砸人。
剩下两个姑娘上来拦人,被那些狗东西推倒在地,一个姑娘头磕到了青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