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委屈无比:“泽千哥哥,你骂我?你怎么舍得骂我?明明是她先打我的!”
可是她现在这个头脸,无论哭得有多梨花带雨,也,这种事情不可能有下一次了!”
刘茜浅瞪着张泽千,眼泪滚滚落,生平第一次跟张泽千吵架:“如果不是你还对她旧情未了私下来往,我会去找她吗?”
又来了!
张泽千铁青着脸反驳:“我最后说一次,我没有和她私下来往!更没有和她复合,什么医务室共度纯属无稽之谈!不要空穴来风见风就是雨!”
“你就有你就有!”
刘茜浅几乎是失声尖叫,传来,他心中不禁有了一丝窃喜,终于找到了可以和她光明正大分手的理由。
尽管身体很累,可是张泽千却完全睡不着,禁闭室的压抑让他难以入眠,脑海里江梦娴的身影不断出现。
另一边,刘茜浅扑倒在,哭得无比伤心绝望。
这一局,她真是输得彻彻底底啊!
江梦娴果然好本事啊,居然在这种局面还能反败为胜拆开他们。
她休想!
她刘茜浅既然能得到张泽千,也能守住!
此时被两人惦记着的江梦娴睡得香喷喷的,好久好久没睡得这么香这么爽。
她睡得死沉,半夜翻了个身,手似乎摸到了一张热腾腾的肉毯。
睡得迷迷糊糊的江梦娴以为自己在做梦,伸手胡乱地去摸那张肉毯,摸起来挺舒服的,她使劲儿往肉毯上靠。
这肉毯软中带硬,还滑溜溜的,她到处摸,发现不仅是滑溜的,还是热乎乎的!
咋肉毯上还结了两颗葡萄呢?
江梦娴使劲儿抠葡萄,忽然觉得嘴巴里没味道,想尝尝葡萄的味道,就把嘴巴凑上去,了两口,似乎有点甜滋滋的味道,她继续,了之后还拿牙齿轻轻一咬。
葡萄疼得‘嘶’一声——
咦,葡萄成精了?!
江梦娴睡得死沉死沉的,眼皮子沉重地盖住了眼珠子,摸着葡萄,靠在肉毯上舒服地继续睡……
肉毯靠着实在是太舒服了,江梦娴死死地抓着肉毯,生怕她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