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秦京茹的日子用水深火热形容也不为过。
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一大家子,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带孩子,样样不落,可还是换不来她们一个笑脸。
原因无他。
就因为多了她这一张嘴,让本就拮据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
她也算是用身体力行实践什么叫做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眼下她有多困苦,就有多思念跟闫解成在一起的日子,甚至觉得生不出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的,她后悔。
生不出孩子,去医院检查一下说不定就能生了,她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听信了别人的话,在闫解成最困顿的时候离开了呢?
这时候她还有什么脸回去?
真要做了,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家里没落着好,在院子里同样不受待见。
自从她跟闫解成分手之后,院子里的邻居看她的眼神满是嘲讽与轻蔑,甚至有几个年轻人还大咧咧的往她敏感位置瞄,那眼神实在令人恶心。
她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可有什么办法?
当初执意搬去跟闫解成一起住,就该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秦京茹满嘴苦涩,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就接连做了两件蠢事。
一件是没有打听清楚闫解成的情况,就毅然决然的住进他家,另一件,是盲目的听从他人的谣言,轻易就跟闫解成结束关系。
偏偏两件事还极为相似。
秦京茹预感到再任由这种状况持续下去,自己早晚还会被扫地出门。
她过够了寄人篱下的日子,要想不被贾张氏婆媳拿捏住,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搬出去。
这样一来,也就不用一边伺候这一大家子,一边还要忍受她们含沙射影的数落。
秦京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傻柱。
毕竟先前他就曾住在傻柱妹妹家里。
这天傍晚下班,秦京茹做好饭,打着去迎姐姐的幌子,提前等在秦京茹回家的路上。
实际上,她不是去等姐姐秦怀茹,而是去等傻柱。
如潮的工人们像是离家归巢的鸟陆陆续续消失在纵横交错的土墙后面。
不久之后,她终于等到了傻柱,不过他却是跟姐姐秦怀茹并肩走在一起。
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偶遇的邻居,可又有谁知道他们私底下的放浪呢。
秦京茹叹了口气,看来今晚不行了。
她准备回去。
就在转身的一瞬间,却发现两人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趁着没人注意,拐进了旁边一条偏僻的小巷子。
秦京茹记得那条小巷子,之前自己找许大茂询问闫解成的事情时,也是在这条小巷子里。
巷子既隐蔽又狭窄,周围都没有什么人家,平时很少有人走。
眼看天就快黑了,两人不回家,去巷子里做什么?
孤男寡女的还能做什么?
一瞬间秦京茹就想明白了。
姐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白天上班,晚上还要照顾孩子,哪里时间解决生理需求?
怪不得最近一段时间,总有几天晚上回来的比较晚。
原来竟是跟傻柱在一起偷偷做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