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黎被肖厉寒的话逗的笑出声来,但穆云琰还是目光浅淡的看着她,能看出来,他还在因为她受伤的事不悦。
“琰爷,我真错了,下回注意,昨晚看寒哥和睨裳练手,然后我一时手痒,就吵着要跟睨裳过几招,不小心伤的,我有好好擦药的,你就别生气了嘛~”
她将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继续买惨,“哎呀,你就原谅我嘛。”
穆云琰轻叹,抬手揉了揉穆黎脑袋,“不是饿了?吃早餐吧。”
吃完早餐,穆黎给贾睨裳打了个电话,她已经起来了,“早餐温在厨房了,记得吃,我在将园。”
“行,那我给你发地址,你打车过来吧,伤成那样,别自己开车了。”
说完,挂了电话后,给贾睨裳发了个定位。
肖厉寒在一旁和穆云琰谈着事儿,听见穆黎这话,不禁问道:“昨晚我真把她打伤了?”
“你自己出的手,自己没点数?”穆黎语调平平,似是没生气,又好像没那么简单。
肖厉寒摊手,表示无辜,“那你也不能怪我,是不是她先挑衅的我,说我不行,我让她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不过说实话,这女人,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她有名字,叫贾睨裳。”一口一个这女人这女人,她怎么这么想揍他呢?
贾睨裳到将园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从早饭等到午饭,可想而知她有多磨蹭。
从车上下来时,是肖厉寒出来接的,美其名曰:“略表一下那无处安放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