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倒是赞同,“也不是不行,要是你能让他听你的话,看看也无妨。”
“……”钟画无言以对,拉倒吧,她现在哪里还有这个胆子。
“对了,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给云诗建个衣冠冢,和棋哥商量过了,挑好日子之后,告诉你们,说实话,就是再怎么假装平静,心里也还是觉得难受,小酒昨晚在夏花那哭得停不下来,都没敢让棋哥知道。”
大家的状态都不太好,秦书也理解,但还是忍不住叮嘱道:“在棋哥面前尽量不要露出这样的情绪,他比我们更痛,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保持平静,不挑起他的伤口。”
钟画哑声道:“放心,我们都知道。”
收起手机刚转身,便看见身后的靠在墙上的风酒,双眼还肿肿的,精神不佳,“书哥电话?”
钟画点头,“嗯。你注意点,这样子别让棋哥看见了,惹他伤心。”
“知道,我等会儿敷一下,消肿了再去见他。”
见他有觉悟,钟画放心不少,就怕他还像以前那样神经大条,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瞅了眼外头的周棋,钟画又道:“你要是忙就去忙吧,这里有我和夏花就行。”
毕竟风酒的工作性质不同,需要频繁出现在大众视野的。
然而风酒只是摇了摇头,“刚好戏杀青了,我空出了最近的档期,休息几个月,最近我都待在英里,你和花姐事情多,更何况我可是男人,怎么着也比你们和棋哥话题多。”
钟画很是怀疑的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明显觉得他这话没有什么可信度。
“就你,在棋哥眼里,估计跟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儿差不多吧,还男人,算了吧,小弟弟。”钟画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肩膀,离开。
风酒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指着自己,“我不是男人吗?”
低头看了看自己,他很确定,他是。
将园。
穆云玦碰了碰狄倾儿,“你去陪陪大嫂说话。”
“我?可是大哥说了,不能去烦嫂子,大哥会扒了我的皮的,我不去。”狄倾儿想都没想就摇头,她虽然天真,但可不是没有脑子。
虽然他俩没去西丹,但她可听时春说了,穆黎有个亲人死了。
回来后,情绪也很明显沉甸甸的,狄倾儿好心劝穆云玦,“二哥,我觉得你最好也别去,不然要是烦着嫂子,大哥对你,可比对我下手狠多了。”
穆云玦咋一听,觉得有理,咽了咽口水,要是能扒了狄倾儿的皮,那就能拆了他的骨头,算了,他还是安分待着吧。
“这样,哥带你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搜罗回来,说不定大嫂喜欢,心情就好了呢?”穆云玦拽着狄倾儿往外走。
远远还能听见狄倾儿不情不愿的声音:“二哥,我不想出去,你老是迷路,一点都不靠谱……”
“谁迷路,我那是尝试不同的道路,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