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是看着秦锐真没有说话,只是想知道秦锐真对于这个事情是有什么样子的看法,看着他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她笑了。
其实安如是是知道的,不管是什么时候,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只要是忠诚之炎,他肯定会听的,虽然说他是一个绝情的人,但是无不怀疑他确实是一位明君,对于民政处士之外,她非常的得因应收。
也许别人不知道他的为人,但是一直在他身边呆了八年的,她自己觉得还是挺了解他的吧,毕竟从他登基以来,到最后一场大战,能够陪伴最久的,虽然也不是她走到最后,最开始的时候陪她走完位的人不是他。从王味道那场大战也不是她,但是生活中最让他相处最久的应该也是自己了吧。
其实有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活就像这样子,没有因为大事儿,摧残了心智,而因为小事情么了岁月的菱角。
不管是谁,不管是因为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在什么地方,只要是有利于他的决定,那么他肯定就会才拿的,所以说对于这一点来说,很多的人都有提拔的机会也不会让人钻了空子,他有自己的一颗头脑,他的思想非常的明智,果断。
虽然他有自己的思想,但是她还是会采纳别人的意见,如果觉得可靠,他会加以赞赏或者嘉奖,他也会踩啦。然后公布于众但是如果没有的话,他也不会说起,只觉得这个建议还是挺好的,但是才不才拿那么就是他的一回事了。
“爱妃请讲!”秦锐真看着安如是的眼神是一种探究的,毕竟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不觉得深居后庭之中的安如是会说出一个所以然,不过看着安如是这样子秦锐真也不好博了面子。
也许,他是真的挺爱她的。
然而顾子期他觉得皇上像这样子的话,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就像是后宫之中,就算是有人得宠的她也绝对不会让后宫的人参与政事。怎么说来着,他了解这个皇帝,他也知道他的心性对他的思想大概也能揣摩几分,然后他就在刚刚的时候居然让安如是说出自己的见见。中午不是第一次的例子。
能够让安如是在朝堂上面说上市的,恐怕也就他那么一个人了吧,就算他自己也怀疑着安如是肯定也不会说出什么经典的事情出来。所以说,他也没有说话。
“皇上说的水灾可是发生在临安?”安如是再一次说道。
秦锐真惊,不语,看了一眼安如是点头回应。
“临安环山,这引水入坝也可。”安如是说道。
“这事尚书已经说过了,现在朕想的是如何安置这难民和怎么提防范。”秦锐真听见安如是这话的时候不由得皱眉,果然,他还是高估了她吗?
“《史记河渠书》记载:“渠就,用注填淤之水,溉泽卤之地四万顷,收皆亩一钟。”安如是不由得说出了书中的记载。
“水有性,拂之不可;河有防,驰之不可;地有定形,强之不可;治有正理,凿之不可。”安如是看见秦锐真和他们二人在认真听之后,再一次说道。
“话虽如此,可要如何实施?此事朕已经派工部去处理了,门客三千人,无一人成功。”秦锐真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泄气。
其实听到皇上,像这样子说的话,安如是她也是知道的,有些事情说出来的话倒是很容易,但是如果要真正的去做的话,那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铁工部尚书的话他听到这话的话,估计也要被吓一跳吧。自己尽心尽力地为皇上分忧解劳。居然没有想到皇上居然是在背后这样评判他的。不过他也没有那个心思去在别人说他那边的坏话,毕竟现在他最主要的就是要如何让自己更加的亲近皇上一点。
因为只有更亲近一点,让他认为他的想法的时候,这样他才能够让他接触到那八智,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内部矛盾才能演化的。
“淑妃不知,此次于其他情况不同,虽然说我们此时大雪纷飞,可是临安那边却还是艳阳天,这……”顾子期把临安那边的情况说了一下。
“这样啊!现在尚书已经去了,想必也有所改变。”安如是听见顾子期说这话的时候就知道他在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