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意，冷千雪。
“我在等你解释。”
夜震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复杂的看着冷千雪，期待她的答案。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相信。
比起自己的眼睛，他宁愿相信她的话。
“没什么好解释的。”冷千雪不敢看他，垂着眼目，冷冷的说，“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要做什么，与你无关。”
这句话的杀伤力，比起刚才公爵夫人的示威和挑衅要强千百倍。
不管外人说什么，夜震霆都可以不在乎，可是冷千雪不一样。
她的每一个字，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扎在他心上。
“所以……”夜震霆缓缓开口，一字一句的质问，“昨晚，你跟路易，真的……”
后面的话，他问不出口，脑海里闪过那个画面，就足以让他的心脏痛得窒息。
空气仿佛变得更加阴冷，偌大的书房鸦雀无声。
冷千雪低着头，双手因为紧张，紧紧拽着膝上的衣裙，她心里很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话，她很想说没有，可是她自己都不敢确定到底有没有……
她很想说她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她觉得自己说出来就是一个笑话，他一定不会信的。
“说话！！！！”
夜震霆突然怒喝，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这个怒喝吓到了路易，他刚把母亲推出门，刚准备回来，听到这声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路易……”公爵夫人急忙把一样东西塞到路易手上，“保护好自己！”
然后，她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