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众人脸色顿时大变,傅满洲双眼更是几乎要沁出血泪来,急怒问道:“他……他又做了些什么?”
那暗桩吞咽了口口水,这才干涩道:“奴才刚收到的电报,说是那一页书召令天下白莲、红莲,甚至是其余愿意听从‘一页书’之名的势力,剿杀皇族宗室,但见爱新觉罗一族,只要平日里是祸民害民之人,便可尽数杀了!”
“!!!!”
傅遗脸色瞬间透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头脑眩晕,呼吸都急促起来:“大清立国两百余年,皇室宗亲遍及天下,他又怎么能,怎么能……”
那猪尾巴同样心性大乱,闻言竟然打断了对方的话,哭丧着脸道:“可那一页书说了,爱新觉罗一族,依附在华夏血肉之上,食肉吮血已经两百余年,少闻有什么贤良仁人,多是些害民狗……害民之人,父债子偿,祖宗造下的孽,平日里又多行残民之举,如今清廷虽灭,又哪有投效新朝,就法不责众、万事平安的道理?!因此……因此……”
“一页书!”傅满洲怒极反笑,“难道我爱新觉罗一族,便人人都该死么!!!一页书难道还想杀尽我爱新觉罗一族?他做得到么!”
确实,清廷立国近三百年,爱新觉罗的子孙数不胜数,想查清都难,更何况是尽数诛灭?
这一次,那猪尾巴却是给了一个意外的回应:“非是如此!
那一页书说两百余年的日子,天下间早就没了纯种的建奴……旗人,爱新觉罗也只是旧日黄花,若是有懂得‘人至宋后羞名桧,我在坟前羞姓秦’道理,平日里又没做什么恶事的爱新觉罗后人,可改姓,以‘夷狄入中华者’之同胞对待。
一页书还举了个例子,说奉恩将军家的幼子,年少聪慧知礼好文,一家人又无恶举,便算无罪。
不仅如此,一页书还寻来齐白石,来当这奉恩将军家幼子的老师,传他丹青之术。
总之,一个人该不该杀,百姓心里都有杆称,一页书之心,天下人共知,也不必非定什么死标准了。
那一页书又说,广州白莲、传学堂的人手,已经遍及天下,若有敢借他一页书此举之名,滥杀无辜、掠人钱财者,便是与他一页书为敌……”
……
话说到这,那猪尾巴暗桩,觉得自己已经不用再说下去了。
傅满洲闻言冷笑道:“总之就是一句话:‘一页书’之名,天下震怖,他要清洗爱新觉罗一族里的‘亲清派’,便是连敢混水摸鱼的人,都不见得敢有几个,对么?!
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摒住呼吸,不敢说话。
傅满洲咬牙切齿了好一会,才咬牙问道:“他一页书行事如此极端,手上遍沾无辜鲜血,就不怕天下痛骂,遭到上天报应么!”
那猪尾巴暗桩闻言回道:
“据说酃峰里,主子您的那一僧一道两位故人出山后,也曾问过一页书这句话,那一页书对此只回了八个字。”
“哪八个字?”
“我即收天!
谁敢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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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创世那边的打赏,少冲创世成绩很惨淡,开书后也没怎么去看,今天意外发现有“户安野望”同学的持续打赏支持,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感激在心,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