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社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抽抽噎噎的接过阮棠的碎布料。
呜,到底是为什么,连这个陌生人都比朱口口对他的要好?
刘社决定硬气一回,再不要做回那种舔狗事。
舔狗其实知道自己是舔狗,但是他甘愿做舔狗的话也愿意自欺欺人,就好比夹缝里找糖吃一样,他们也会在夹缝中找女神爱过自己的证据。
刘社越想越悲伤,哭的更加凄惨。
把阮棠都看伤心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成这个样子,真是惹火上身。
这该怎么办嘛。
阮棠手足无措的又递过去一小块碎布,“要不,你换一个吧……那一块都湿透了……”
这安慰人的效果很优秀,直接让刘社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悲伤情绪再也提不起来。
于是……他更难过了。
阮棠皱眉,男人真麻烦欸。
刘社又哭了一会儿,抬头与不远处的秦让一对视,立马挪起鸭子走。
老大的眼神太不善良了,感觉分分中就要过来踹自己一样,刘社自动脑补翻译出秦让眼神的含义……当然是用刘社的口吻说出来的(算解释啦,没有在摧毁秦让的形象呢):
哭什么哭叽叽歪歪,娘们唧唧的烦死个人,看什么看呢你,废物!
思考的太入神,屁股已经隐隐作痛了,甚至还感觉自己在训练场跑了个好多米。
刘社捂着自己代入感太强的小脑袋害害怕怕,自觉远离阮棠。
阮棠终于放松一口气,好家伙,这会子被刘社哭的她都忘记自己台词了,幸好他识时务自己走了,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没有办法是她主动过来刘社身边的,是她自己没事找事的,这是她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