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啸尘皱眉,震惊的不行。
好像刘社在反问什么蠢得让人头皮发麻的问题。
刘社疲倦的重复傻傻问题,“为什么我是火种?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可不是,自己莫名其妙成为了生命火种,这般光荣的任务可不得问出个来龙去脉来。
“还不是因为你跑的快,虽然很弱,但是还算敏捷,很能活下来就是了,”沈啸尘边说边理所当然的点头,“这么会逃跑,也挺会躲藏,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到别人。”
这人还越说越上劲了。
阮棠回忆一下沈啸尘不久前担忧自己是怪物时的凄惨情景,以及现在被刘社按着打的情景,一相对比。
男人果然欠揍。
沈啸尘笑呵呵的,说出来的话依旧是熟悉的令人生气,“哈哈哈刘社,我的生命火种,讲真的,你找个地方歇歇吧哈哈哈哈就你就你就你…跳起来都打不着我膝盖哈哈哈哈……”
怎么越说就越涉及人身攻击了?
刘社十分生气,暴揍沈啸尘的时候不慎伤及了挑起这件事情的王积分。
涂秋艳觉得不够带劲,用胳膊肘捅捅何染,手比划了个东西。
何染也看的不痛快,从背包里摸出一把刀来,在手心里摩挲了半天,锁定目标,将刀递给了阮棠。
“递刀小能手”阮棠将刀递给了“递刀专业户”苟启,专业户秉着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道德素养,将刀双手奉给了主人翁刘社。
就这样,一把寄予了无数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唯恐天下不乱信念的刀(把)劈在了沈啸尘身上。
虽然没见血,也没能真的打起来,阮棠还是舒适的喟叹一声。
对,没有错,就是这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