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紧赶慢赶的收拾,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搬出了咸福宫。
晚膳后,闽顺仪独自回到了咸福宫的西偏殿,把藏在暗格里的几个巫蛊娃娃烧了。
次日一早,闽顺仪就去了新雨轩请罪。
“娘娘恕罪,臣妾实在不知景阳宫是这般用处,臣妾一时口误…”
徐沉璧屏退众人,低声在闽顺仪耳边说道:“那几个巫蛊娃娃,都烧干净了吧。”
闽顺仪猛的抬头:“娘娘如何得知!”
“本宫如何得知你不必清楚,只是你和柔妃的那点微末伎俩,以后就不必舞到本宫面前来了,本宫还看不上。”徐沉璧随手拿起桌上的团扇,挑起闽顺仪的下巴,“否则,下次就不是禁足那么简单了,退下吧。”
闽顺仪急匆匆的退出门外,逃也似的离开了新雨轩。
“我还当柔妃多厉害呢,没想到也是个花瓶。”徐沉璧嗤笑道。
“主子瞧把闽顺仪给吓的,魂都丢了。”竹韵在一旁附和道。
“无妨,总要叫她们知道我的厉害。”徐沉璧说道,“把柔妃宫里的香撤了吧,怀孕的人可不能多闻。”
不知不觉间,小半年又过去了,良淑容在太医的调理下终究是保住了胎。
太后刚过完寿,内务府要赶紧预备着今年的选秀,中宫无皇后,自然只能请示太后娘娘和皇上。
不巧的是太后今年都没怎么舒坦过,大病小痛不断,一碗一碗的苦药喝下去也不见什么效果。
于是太后就挑了个皇帝不忙的日子把人都叫来商议。
“奴才内务府总管李明,给太后娘娘和皇上请安。”
“起吧。”太后道,“皇帝,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下个月秀女大选的事,哀家身子是不行了,如今贵妃管着宫务也有一年多了,这桩事是交给沛贵妃去办吗?”
“贵妃办也不是不行,只是可有旧例可循?”谢浮光问道。
“回禀皇上,我朝还没有这样的先例。”总管李明回道。
“先搁着吧,朕考虑考虑。”谢浮光回道。
谢浮光回了乾清宫,继续批起了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