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寿安宫,太后端坐上首,谢浮光在一旁落座,鸢修仪则是跪在下首。
“臣妾给母后请安,给皇上请安。”徐沉璧俯身行礼道。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给父皇请安。”两个小家伙也是乖乖跟着行礼。
“快起来,你病才刚好,不必多礼。”太后笑呵呵的摆手,“坐到哀家身边来,让哀家仔细看看。”
“不是什么大病,不碍事的,劳烦母后挂心了。”徐沉璧移步到太后身边落座。
“还是要好好保养自己的身子,这三个孩子还得靠你。”太后温柔关心道。
靠徐沉璧,意思就是谢浮光这个皇帝越来越靠不住了。
“母后,还是先让鸢修仪起来吧,这春寒料峭的,地砖又寒凉,回头生病了皇上该心疼了。”徐沉璧温声劝道。
“皇帝,你还说皇后善妒,哀家真不知道,你这出去了一趟是中了什么蛊,好好的皇后你不关心,去关心这么一个贱婢。”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张口指责道。
“母后,鸢儿她…”
“皇帝,注意你的言辞!这可不是在济南。”不等谢浮光辩解,太后厉声斥责道。
“太后莫气,儿臣和皇上都是些小误会。”徐沉璧见太后动气,赶忙安慰道,“牙齿和舌头还有打架的时候呢,何况只是一些小事,实在不值得太后如此动气。”
太后才刚病了一场,现在又动气,就掩着帕子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