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天山派门下弟子众多,平日除了一起习武练剑,还一同生活,时间一久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的,加上关虎平日里为人本就一丝不苟,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这也难免会得罪某些师兄弟。
此时,天山派上百名弟子都停止了练剑,反而围了上来,其中有不少人似乎就在等着看关虎的笑话。
“怎么回事?你们都在做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每天早上练剑一个时辰,这是掌门亲自定下的规矩。你们这是把掌门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吗?”
就在这时,练剑场另一端一声厉喝传来。
众天山派弟子听到这声厉喝,忙一散而开,再次站好阵型,又开始练起剑来。
“是郝师兄来了,快点练剑!”
封亦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头戴玉冠,面容还算英俊的年轻男子带着身后四个白衣男子正穿过练剑场,往自己这边走来。
封亦见众天山派弟子一个个如此惧怕这个年轻男子,低声问一傍的丁欣竹:“小姐姐,他是什么人?”
丁欣竹没有说话,一傍的尚文倒是抢先开了口,说道:“他呀,是我们郝师叔的儿子郝不通。我们师祖共收了七个弟子,我们郝师叔是我们师祖的第四个弟子。哼哼,我们这个郝师兄啊,可不好对付。兄弟,我们天山派门规有规定,不是天山弟子不得练天山武功。所以,本门弟子在练剑的时候,是不允许外人观看的。你就自求多福吧!”
说完,尚文一溜烟跑了,跑去装腔作势地练剑去了。
关虎这时对丁欣竹说道:“师妹,郝师兄来了,我们也去练剑。不然,他去四师叔那里乱说一通,到时师父又要责怪我们了。”
丁欣竹摇了摇头,说道:“我才不怕他,就算到师祖那去说道理,我也不怕。关师哥,你去练剑吧,不用管我。”
关虎回头看了眼正往这边走来的五个白衣男子,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就算受罚,师兄也陪着你一起受罚。”
听关虎和尚文这一么一说,封亦心中感到一阵担忧,暗道:“听他们这么说,我好像会给小姐姐带来麻烦。”
那五个白衣男子直走到丁欣竹和封亦等三人面前,为首那头顶玉冠的英俊男子率先说道:“关师弟,丁师妹,这个时候你们不去练剑这又是在做什么?还有,此人又是谁?”
丁欣竹转身面对那五个白衣男子,说道:“郝师兄,他是我的亲人。”
“亲人?丁师妹还有亲人吗?”那为首的郝师兄身后,另一个白衣男子一脸的阴阳怪气,“丁师妹的父母,不是在早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吗?你哪还有什么亲人?”
一傍的关虎受不了此人的阴阳怪气,厉声说道:“赵师弟,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不就是话面上的意思?怎么,关师哥是听不懂人话了吗?”
“你......”
丁欣竹忙扯了扯关虎衣袍,说道:“关师哥,你别动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赵师兄说话一直都是这样子。”
那郝师兄没有理会关虎,而是对丁欣竹说道:“丁师妹,这里可是我天山派的练剑场,非天山派弟子,不得入内,这条规矩,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丁欣竹低着头,说道:“师妹知道错了!”
“下不为例!”那郝师兄冷眼看了看封亦,“看在丁师妹的面子上,我也不为难你。你不是我们天山派弟子,现在请你出去。赵师弟说的不错,这里是我们天山派的练剑场,不是天山派弟子不得入内。你走吧!”
那郝师兄这话,让丁欣竹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谢谢郝师兄!封亦,你先到外面等我,我练完剑之后就出去找你。”
封亦点了点头,正要离开这练剑场。
“郝师兄,不好了!”
就在这时,杉树林中突然跑出三个天山派弟子。那三个天山派弟子一见那郝师兄,一边大喊着一边往这边跑来。
那郝师兄眉头紧皱,不悦地看向那三个天山派弟子。
“什么事不好了?慌慌张张地,成什么样子?还有,现在正是早上练剑的时候,你们三个不在这里练剑,跑哪去了?”
“我们......郝......郝师兄,有人......有人闯.....闯入龙崖禁地!”
那三个天山弟子正是封亦适才在崖下所见的三人,其中,被封亦踢飞长剑的那男子来到众人面前之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并未在第一时间里注意到封亦此时正傻傻地站在傍边。
“张师弟,你说什么?”那郝师兄一听这话,脸色大变,“你们有没有看清那人是谁?”
“这......我们不认识他,不是我们天山派的,武功高得很,我们......我们三人都不是......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他人呢?”
“不......不知道!”
那郝师兄转身,对正在练剑场上练剑的百多名天山弟子说道:“所有天山派弟子听令!现有不明人物闯入我天山派禁地,你们......”
“啊!”
那郝师兄话未说完,那张师弟突然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