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祁彧激动的一把甩开达奚尔曼踹开门便冲了进来,
伸手将王子书等人大力推开,此时的祁彧早已没有从前的任何顾虑,
扑通一声膝盖不知疼痛般的扑跪在了床前!
祁彧就这样和宴清对视着,宴清眼睛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委屈和害怕,
宴清想说他快吓死了,想说他好怕再也见不到她,想说他以后再也不养兔子了,想说好多好多,
但在看到祁彧时只剩下委屈的哭泣,止不住的哭泣,祁彧俯身将自己的脸颊伸到宴清的面前,
用自己的脸颊一下一下的蹭着宴清的满脸的泪水,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颤声:
“好清儿,恭喜你的新生!”
宴清渐渐放出声音的哭着,声音带着些许的嘶哑和颤抖,祁彧忽的放松的笑了,这一天没有人知道祁彧是在怎样的煎熬中度过的,
“以后我会在你临描的字帖上写满情诗,让你一边临摹一边对我诉说着你的爱意,清儿,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宴清满是委屈的眼中翻滚着干净,明亮的泪水,宴清看着祁彧苍白的脸色,知道祁彧在自己昏迷的时间里该是有多么的难熬,
看着她脸颊微红的巴掌印和还没有结痂的抓痕,知道祁彧一定也受了极大的委屈,
宴清心疼的看着祁彧,慢慢的摇头表示自己不怪他,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没有听话让姝言将兔子拿到了阁楼上,
才给了对方可乘之机,看着祁彧因为自己而憔悴了脸庞,宴清忍不住的又哭了起来,
房间里没有人出声让宴清不要哭,而是都很激动的听着宴清动听的哭声,
朱子衿甚至希望宴清可以一直哭,不要停!
众人看着祁彧如同守护珍稀宝物一样护着宴清,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
祁彧旁若无人的跟宴清说这话,声音带着虚弱的颤音,却又如同最庄严的宣誓一般深深的刻进了宴清的心里,
祁彧不停的说着话,宴清亦是不停的用细碎的哭声回应着,
朱子衿见状没忍住低头轻笑,转头看向宴筝云两人,又转头看着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的达奚尔曼,
朱子衿没多想上前推了推达奚尔曼,用眼神示意她将宴清的父母送回房间里休息,不要在这里打扰他解毒,
达奚尔曼点头,随即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宴清便转身走到两人身边连说带强迫的带着两人去了后面的厢房,
房间里只剩下朱子衿三人后,他从药箱里拿出来一瓶药塞到了祁彧的手中,
没有说话,因为朱子衿知道祁彧不想让宴清知道,她为了救宴清差点没命的事情。
看着手里的药瓶,祁彧明白这药是给自己恢复内力的,
眼神感谢的看了一眼朱子衿,朱子衿点了点头表示没事,随后在伸手搓了搓手指,
用现代人都明白的方式表示,不用谢,给点钱就行了!
随后便拿出了一瓶药水喂给宴清喝了下去,
“清儿,你的嗓子已经恢复,那你身上这毒现在必须要解了,否则会灼伤你喉咙的!使得你再次失声!”
宴清哭的一抽一抽的,红着眼眶点头,朱子衿看向祁彧低声道:
“我给他解毒,不会有什么事情,你去床里面打坐恢复,这样你也能在这里陪着他,”
祁彧点头,脱了鞋子上了床,看了一眼宴清最终还是没忍住俯身在唇瓣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朱子衿被祁彧这一下弄的,眼皮一抽,随即白了祁彧一眼,就这样大咧咧的看着祁彧吻宴清,
而宴清劫后重生胆子自然也大了一些,唇瓣轻轻的动了一下,大着胆子回应了祁彧的吻,
祁彧睁开眼看着宴清,勾唇一笑!
随后缓缓起身,宴清则是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他怕朱子衿笑话自己,
可相反的朱子衿对着直起身看着自己的祁彧,用力的竖起来自己的中指!
额!一个国际友好手势来回应祁彧的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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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请的终于能说话喽!!普天同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