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叶若汐和闫慕寒有关系，就算借蔡明皓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叶若汐身上耍心眼。
当下闫慕寒要追查，他也只能心虚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见没人承认，闫慕寒抿了抿唇，回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叶若汐，心疼得很。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省心，这才离开家没多久，又被人给整了。
“哪里不舒服吗？”
他贴心的问了一句，这么一说，蔡明皓都快要吓尿了。
这俩人越是这样，越说明他们俩关系不一般。
有这人在，叶若汐也不硬撑了，身子微微靠着对方。
“就是头还有点晕，有人给我下药了。”
闫慕寒胸膛里本就烧着火，被这句话一激，当场就爆发了。
"这里谁是管事的？"
蔡明皓咽了口唾沫，躲是躲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步。
“闫少，今天是我在这里办画展。”
闫慕寒打量了一下对方，记忆里没有这么一号人物。也是，他认识的那些艺术家个顶个的都是享誉世界的大家，蔡明皓在这种水平的还入不了他的眼。
“很好，既然是你的地盘，那你是不是得给我个交代？”
“闫少，这事儿我真的不清楚。”
蔡明皓一脸苦相，都快要哭出来了。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
“嘿，不对啊，刚才不是你说的，叶若汐和那个工作人员在这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蔡明皓暗暗瞪了对方一眼，真是多嘴，这不是把他往闫慕寒的枪口上送吗？
一回头，迎面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已经扇了过来。
闫慕寒这一巴掌力道十足，再加上蔡明皓的体格本就瘦弱，原地转了半圈，一屁股栽倒在地上，捂着半拉肿起来的脸，战战兢兢的看着闫慕寒。
“你刚来江城，和叶若汐也不至于结仇，说吧，这事儿还有谁参与了。”
说这话的时候，闫慕寒的视线已经转向了季千帆。从进来看到季千帆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事儿跟季千帆绝对有关系。
这种场合，季千帆自然不能承认，急忙撇清关系。
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把闫慕寒视作对手，但他也清楚的知道以闫慕寒的势力，要灭了他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闫慕寒，你别看我啊，我也是收到蔡明皓邀请才过来的。我爷爷以前资助过他，除此之外我和他也没什么交情。”
蔡明皓一听这话可不干了，明明是两个人的主意，怎么事到临头把他给卖了？
更何况一开始也是季千帆提出要整整那个女人的，现在倒是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季千帆，你他妈别装好人了，这个点子还是你出的，是你说.....”
蔡明皓话还没说完，季千帆抬起一脚踢在对方的脸上，结结实实的踢掉了对方的两颗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