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当年抓捕过她,知道她的神通如何,如今她凝婴境,怕是日后你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本命鳞甲,会更加困难吧?十几年前相差足足四千年道行,她还不是凝婴境,都没有抓到她,如今恐怕更加困难到了。”
丘山道人陷入沉凝之中,新酒说的很有道理,白蛇当年利用蛇族禁术秘法逃离,都已经让他惊叹不已。且当年不过是八千多年道行,还不是凝婴境。
如今到了凝婴境,二人交战,自己还想抓住她,恐怕难如登天了。
这些年他与新酒打过不少交道,也是知晓这群人在干些什么。就在前些日子,宗门告诫他,若是在敢与新酒有什么交际,就把他赶出宗门,且日后不能以南斗道宗弟子自称。
他当时不以为意,可如今新酒找上他,又说什么楚河天不怕地不怕的,莫非楚河把他们图谋之事,公之于众了?
丘山道人盯着新酒打量了几眼,嘲笑说道:“新酒,我虽说不知道为什么这楚河在如此短时间凝婴成功,可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与本道人实力之间,还是有一条天堑。就说他与白蛇一同来落魂山内,本道人最多只是眼馋白蛇的鳞甲,得不到惋惜罢了。只不过你这一直拿着楚河之事不放,还说胆大包天,不曾畏惧任何,莫非是你们图谋的事情,被他查探到了?那这样的话,你在这里想让本道人替你们出头,是不是把本道人想的过于愚蠢了?”
黑影新酒对于丘山道人联想到那件事时,听着他的嘲讽也并没有动怒,而是故意说道:“丘山,数百年来,你我之间的交情可不少。这件事情里面,你多多少少也有所参与,虽说不大,可也不小,一旦暴露出来,你觉得就算朝廷念在南斗道宗的面子上不介意你的行径,但是南斗道宗会真的不把朝廷的脸面心上?”
丘山道人闻言,猛地一拍地面,地火顺势喷涌起来,随后被他恐怖的气息熄灭,他冰冷的说道:“你威胁我?”
新酒干笑一声:“怎么说是威胁呢,只是你我如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存在。当然请你出手斩杀此人,我们自然会跟之前一样,给你相对应的报酬。我知道,你对于寻常物件看不见,这样,你斩杀楚河之时,把他魂魄给予我们,我们愿意把白蛇本命鳞甲给你。你们南斗道宗畏惧白蛇背景,我大乾可不畏惧这任何灵族生物。”
顿了顿,新酒接着说道:“怎么说呢,你只是简简单单又杀了一个人,而我们不仅仅是得罪了白蛇身后的势力,还挑衅了朝廷的威严!要知道,如今白蛇可是那倒悬山上的山神!这相比较,你又赚了不是吗?如同当年鬼甲一样。”
“好了!说过当年的事情,只字不提。”听到鬼甲二字,丘山道人眼皮一震,“既然你们如此诚心,本道人就在此给你们赏脸一次。不过事后给此人安排一个罪名,本道人可不想因为一个寻常之人惹怒了师门。当然最重要的是白蛇鳞甲!若是你们胆敢欺骗道人我,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的天塌!”
黑影新酒笑意盈盈:“丘山兄,我们共事多年,哪一次不是你获利?”
“滚!什么叫做你我共事多年?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丘山道人大手一挥,直接把黑影新酒的投影打散,不过打散投影之时,留下一张秘符,并不是什么强大的法器,只是寻常修士之人留下字迹的符纸。
毕竟修士一个顿时便是三年五年,甚至更是漫长三五十年,近百年,若是只用寻常纸张,恐怕早已雾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