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婔诧异:“我以为上次那一千两就是?”
虞浅:“额……那是见面礼。”
虞婔震惊:“齐王府的见面礼好高级啊!一千两?”
虞浅讪讪的:“那这不是……”
虞婔:“没事先准备,突发状况?”
虞浅被茶水一呛:“以前见你挺少言寡语的,没想到嘴皮子这么利落。”
虞婔将锦盒,收在床榻的一旁:“说吧,来做什么?”
“总不能专门来给我送银子的吧!”
虞浅就喜欢虞婔这样爽利,叹了叹气:“你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相关消息?”
“我可以花银子买。”
虞婔轻笑:“僵持住了?”
虞浅点头:“对啊,你要是有办法,我也可以花银子买主意。”
虞婔:……她怎么不知道的主意这么值钱?
“其实,齐王府不过是当局者迷,而且,你们想得太好了,想要回到以前相安无事的情况。”
“陈家和齐王府,已经不可能共存。”
“要么,陈家损,要么齐王府付出代价。”
“你选哪个?”
虞浅毫不迟疑:“废话,当然陈家损了,可问题是,陈杨的消息绝对不能是齐王府透露出去的。”
“疑似的都不行,否则,陈家损,齐王府也讨不了好。”
“才会僵持。”
说完,虞浅顿了顿,才想起对面是六公主,是皇帝的女儿。
这么一来,是瞒不住的啊!
表情顿时有些纠结。
不过,六公主应该也不希望皇帝知道她有这么强大的消息渠道吧!
还是说,真是巧合得知?
虞婔无语,现在才想到这茬是不是晚了?
不过,若她有这种心思,就不会单独透露给虞浅了。
“少胡思乱想,即便我原本没打算插一脚,现在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既然齐王府不能透露消息,若是没人认领这功劳,陈家恐怕也会算在齐王府头上。”
“那就……让事情本身自己暴露出来。”
虞浅的尴尬瞬间飞了:“怎么说?”
虞婔:“那个寡妇还记得吗?”
“指不定还是陈杨第一个女人呢!”
虞浅瞪大眼睛捂嘴:“他当时才十四吧……算了,别说这么恶心的人恶心的事了,我怕喝茶都吐。”
“当然记得,一辈子忘不了。”
“我觉得可能不会遇见第二个这样的人。”
“怎么了,不是说那寡妇死了吗?”
虞婔:“那寡妇是死了,可寡妇的儿子并没有。”
虞浅眼睛一亮:“他在哪里?现在也十六了吧!”
“有陈家在,他敢科举吗?想不想报仇?”
虞婔微笑:“那孩子不愧有一半谢氏血脉,读书天赋也是很高的。”
“只要不参加会试,太远的地方陈家也没管。”
“可能也觉得那孩子不敢的。”
“结果……他已经十六岁的举子了,如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虞浅倏地站了起来:“真的?他在京城?”
“六公主,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等事情了了,我和我娘来上香,就给你送信息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