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战火滔天,元婴修士的陨落,导致了战场局势的变化,陨落的那位元婴修士,是某个家族的元婴老祖,好在元婴逃脱,重新夺舍后,还是有机会重生的。
因为元婴修士陨落的缘故,造成了两位元婴修士围攻一位的局面,此刻皇族势力一方倍感压力,若是再有一位元婴修士陨落,那可就真的败局已定了。
此刻皇族势力的大营内,外面战场的局势在金甲修士面前水盆内尽收眼底,面露凝重,那位元婴修士陨落尽管让他心中暗叹,可那元婴修士元婴终究是逃脱了,只要及时回归,寻找一具不错的肉身,便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恢复,就又是一位元婴战力。
可关键是那位元婴修士逃走的元婴在之前某个时刻,突然失去了联系,金甲人手中紧紧握着一枚玉简,此玉简内有一丝那元婴修士的命魂,可以以此与之联系,可如今无论如何联系哪位元婴修士,都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回应。
那就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是这位元婴修士的元婴不愿意回应,这是最好的结果,因为有些元婴修士行事谨慎,不愿意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别人手里。
第二个结果也是最坏的结果,那便是此人的元婴被人禁锢了,没有办法做出回应,而能够有这样手段的,只有元婴期的修士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到,因为即便是只剩下元婴,逃走的速度也绝非结丹修士可比。
但也不排除其它的可能性。
画面中己方一位元婴初期的修士正被对方两名元婴初期修士围攻,一个不慎便会受伤,面对两名同样修为的元婴修士,能够支撑到现在,还多亏了手中那自己赠予的一道环形法宝。
除了元婴修士的战斗,此时皇族一方的刺木弩队伍已经被沈凡带着几个结丹以及筑基修士摧毁殆尽,相反沉家的弟子因为身穿战甲,在战场上各个勇猛异常,同等修为之下罕有敌手,沉天壤或许是因为之前与何湘斗法无法获胜的缘故,此刻杀红了眼,死在他手中的结丹修士已经有四人了。
被身边带着斗笠的人抓住肩膀在林子里疾驰,何湘双眼血红,体内气血与灵力暴躁不已。
“虽不知你为何会碰到那大瓮妖藤,但那个女子是救不回来了。”提着他的人或许是察觉到了何湘的异常,平淡开口。
“那大瓮妖藤生命力极为顽强,若不毁去根茎,便能无限生长,它不仅吸收天地灵气,也吸食生灵血肉,极为善于伪装,若是成长期元婴以下的修士还可对付,可观那模样只怕是已然成熟,刚才我姐姐的元婴冥奴都没能讨到好处,你去了也是送死。”
“白灵儿。。。放。。开我。。。”尽管力竭,可何湘依旧咬牙。
“呵呵,没想到我乔庄成这样你都能认出,就算现在放开你,你还有力气回去么,就算你回去了,那女子恐怕也已经被大瓮妖藤吞噬了血肉,命儿早就没了。”说着白灵儿一指点在何湘眉心,何湘这才安静了下来,眼皮一沉,昏睡过去。
“嘶。。。他到底是怎么修炼的,以我现在的修为,竟然都差点受到反噬。”感受到指尖处传来的寒意,白灵儿倒吸口气。
“妹妹,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抓了那只元婴,我心中始终有些不安。”另一道斗笠下传来了声音。
“好。。。先回洞府再说。”
二人的身影几个闪烁间便隐没在了林子里。
那大瓮妖藤此刻已然完全消失在了地面,只留下乱石堆间那道道石缝,一声声嘶鸣不断从地下传出,被葬火灼烧后的藤蔓此刻已然灰败,自行脱落。
一根藤蔓卷着黄舞窜到了地下数百丈,出现在了一根足有数十丈大小的根茎之前,那根茎诡异地蠕动片刻之后,露出了一个缺口,里面无数细小的藤蔓如同蚯蚓一般缠绕在一起,形似心脏,不时还会跳动一下。
而在这数十丈根茎的底部,堆满了白骨,其中不少穿着各种服饰,看样子都是被藤蔓拉入地下的修士。
“嘶哑。。。。”
那团藤蔓上缓缓浮现出一张墨绿色的人形面孔,张大了嘴,对着黄舞轻轻一吸,那藤蔓将黄舞一放,黄舞的身体悬浮在半空,向着缺口缓缓飘去。
不时便进入了缺口,一根根细小的藤蔓上尖刺已然冒出,向黄舞缠绕而去,其中一根卷向了黄舞背后的古剑。
就在藤蔓卷住古剑的刹那,那古剑毫无征兆地冲出剑鞘,散发出阵阵红芒,那些藤蔓一靠近,便如触电般全部缩回。
卷着黄舞的藤蔓距离古剑最近,刹那间便缩回。
黄舞也因此落到了那白骨堆中,古剑入鞘,落入了黄舞怀中。
那些藤蔓一时间再也不敢伸向黄舞,那团心脏一般的藤蔓上碧绿人脸看向那古剑露出了恐惧。
“呀。。。。。”嘶鸣之声在其口中惊声而出。
一月之后。。。
何湘睁开了双眼,此时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是一间石室,应该是山洞内的一角,布置得倒也不错,“看样子这里是白灵儿的洞府了。”
“你醒了?”一道带着斗笠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石室的石门处。
“没想到你我还真是有缘,在哪儿都能遇见。”何湘看了一眼出现的人影,苦笑道。
“呵呵,我可不是白灵儿,若非我们追那离体的元婴恰好路过,你现在应该已经成了那大瓮妖藤的养料了吧。”那人走了进来,取下了头上的斗笠,看了眼何湘,似笑非笑。
不过还真的不是白灵儿,不仅是相貌,就连其气息也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