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来头这么牛叉，何必又跟刘学义混！”杨启明问道。
秦凝霜说道：“如果是别人，我肯定不会告诉他。但你跟刘学义不对付，这件事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嗯。”杨启明看着她，秦凝霜继续说道：“我来江南府，并且接触陈学义，是因为接到了九州调查署的命令。”
“你是调查署的人？”杨启明更加惊奇。
九州调查署，是一个独立而神秘的组织。它原身是安全和情报机构，新纪元后，九州成立调查署，调查异兽以及外部势力间谍的情况。
后来，它的职权扩散到调查一切危害九州安全的人和事物。
在所有部门里，调查署的权限都是极高的，比如治安司就得配合调查署的工作。
“嗯。”秦凝霜承认了，“我很小的时候就经过特种训练，并且完成了考核，成为调查署的一员。”
“一年之前，我被派到江南府，来调查江南府地下势力的情况。所以才进入江南大学，并且加入了仁义武道社！”
听到她的话，杨启明兴奋道：“也就是说，你们盯上了刘学义？”
“是。”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秦凝霜也没有隐瞒，“其实这些年，一直有人举报，江南府地下势力为非作歹。调查署以前也调查过，但都没有得到有用的情报。”
“后来刘学义接手这些势力，做事更加嚣张，肆无忌惮，调查署就盯上了他。”
“那现在调查的怎么样了？”杨启明好奇道。
“阻碍很大！”秦凝霜说道，“调查署的人一到江南府，就被人盯上了，吃穿住行，全被人盯着！根本施展不了拳脚！”
“只有我，在学校还能收集到一些情报。只是学校里的那些情报和证据，根本不足以让我们掀翻这个地下势力，他在校外的活动，才更重要。只可惜，我们拿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我这次出来，也是收到情报，说刘家势力下的狮王猎人公司最近在荒野区活动频繁，经常秘密出动。所以我才伪装身份，混进青狮小队。”
“果不其然，他们在秘密行动，居然还布置了诱兽声呐！光这一条，就是死罪！只可惜没有抓活口，不然应该能审问出一点情报。”
想到诱兽声呐，杨启明骂道：“这些混蛋，完全不顾江南府的安危，要是形成兽潮，江南府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是的。”秦凝霜表情凝重，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江南府周围的异兽明显增加，还有聚集的趋势。江南府对外的交通要道都已经被异兽截断。”
“不说兽潮，光是物资补给被切断，就能让江南府内大乱，出现饥荒危机！”
“你说的行为逻辑暂时没问题，但我也不能就这样相信你。”杨启明说道。
秦凝霜说道：“你现在知道了这些，必须要相信。按照规矩，我是不能对外透露这些消息的。现在你知道了，我只能！”
说着，她神色一冷。
“杀人灭口？”杨启明笑道，“得了吧，你现在打不过我。”
“我只能把你发展成我们的调查员了！”秦凝霜的语气一转，说道，“回去后，我会把你的资料提交给调查署，到时候调查署自然会联系你，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等等，我还没同意呢！”杨启明说道。
“加入调查署有编制，吃住不愁，还有免费医疗，如果你遇到意外，家属将由调查署照顾……”秦凝霜说着好处，“最重要的是，如果哪一天，你跟刘学义动手了。只有调查署能保得住你！”
前面几个条件，对杨启明有吸引力，但不大。最后一个条件，让杨启明心动了。
越是知道的多，他越发现，刘学义以及他背后刘家的能量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