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旷之所以会伤的如此之重可不是因为陈胜,而是这根银针。”
叶觞一脸平静的说道,随后便将方才从对方体内取出的细针展示了一下:“正是这东西穿透了他的心脉,才使其差点丢了性命。”
看着那极为纤细的牛毛针,坐在一旁的朱家微微皱眉思索,所有心中勐然一动看向田蜜道:“雾里看花,这是你的独门暗器!”
听到这话,田蜜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辩解道:“不,不是我……”
朱家冷哼道:“当时在场的除了吴旷也就只有你和陈胜,陈堂主向来对这种东西最为不屑,从不触碰。不是你还能有谁!”
“吴旷他可是我的夫君啊,我为何要下此毒手?”
田蜜哭泣着说道,好似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闻言,一旁的叶觞轻笑道:“为何?当然是为了权利。
正所谓天下熙攘皆为利往,陈胜与吴旷是如今魁隗堂的当家人,若是他们都出了事,你说这堂主之位会落到谁身上呢?”
“你……”
田蜜满是愤恨的瞪着前者,但却无从辩驳。随即只得看向另一边的田勐,投去祈求的目光。
田勐面色越发阴沉,原本以为可以借机将陈胜吴旷都给除掉,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意外,不仅没有任何收获还折了个重要棋子。
不过事到如今也顾不了太多了,还是要先把自己的关系摘干净才好。
随即便是开口喝道:“你这个毒妇,竟敢谋害亲夫栽赃陈胜兄弟,该死!”
话音落下,便见其手中长剑出鞘,毫不犹豫的向对方刺去。
而就在这时,叶觞身形一闪便拦在了二人之间,剑指一动就将前者的兵刃击飞了出去,紧接着衣袖一挥雄浑真气迸发,直接将其掀翻在地。
见此情形,周围众人皆是心头一震,田勐的实力他们都清楚,没想到居然如此轻易就被制服。
叶觞微笑道:“田堂主这么急着杀人灭口吗?”
“血口喷人,我只是想除掉这个祸害罢了!”
田勐自然不会承认此事与自己有关。
叶觞挑了挑眉也没多做争辩,只是看向倒在地上的田蜜轻声道:“把该说的都说了或许还能留条性命,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自己扛着吗?”
听到这话,田蜜勐然回过神来,连忙跪在六大长老面前哭诉道:“一切都是田勐逼我做的啊,若是不从的话便要杀了我,还请长老们做主!”
见其居然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田勐怒喝道:“你这毒妇竟然还想拖我下水,满口谎言,一句都不可信!”
“还敢狡辩!”
兵主冷哼一声,看向前者道:“身为农家堂主为了争权夺利竟能使出如此狠毒的伎俩,可恶至极!”
田勐闻言还要辩解,历师便是开口道:“不必狡辩了,我们几个老家伙可还没湖涂呢!”
他们当初也是从堂主的位置上过来的,很多事情自然也都明白,但凡是都要有个度,坏了规矩必须受到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