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悦凝视着身畔的男子,笑容中带着一丝妖娆:“此问何需?龙景辰不过一介空有其表之辈,怎堪与你相提并论?若非颜面所累,吾岂会委身于他。”
路擎明闻言,唇边勾起一抹讥诮,明晃晃的鄙夷毫不遮掩。
秦悦悦亦是嗤笑一声,“那愚钝之人,至今仍自以为是,以为得你青睐,便能成为对抗路笙禾的棋子。”
路擎明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言道:“仅因你之故,吾方给予他些许虚名。”
秦悦悦笑靥如花:“吾深知,你待我最好。”
路擎明邪魅一笑,未置可否,亦未否认。
见他沉默,秦悦悦心中微感忐忑,遂贴近身前,欲以柔情蜜意笼络。
面对主动献上的猎物,路擎明自然不会拒绝,一番云雨之后,他径直步入浴室沐浴,其绝情之举,令秦悦悦愤而捶枕。
及至路擎明出浴,秦悦悦连忙堆起笑脸,讨好道:“数日之后便是你的寿辰,你有何打算?”
“自当设宴庆祝,届时,你的旧识路笙禾定会现身,你可愿意见他?”路擎明语带戏谑。
秦悦悦不满地瞪视:“何来旧识之说,我与他毫无瓜葛。”
路擎明再度冷笑:“实言之,路笙禾较之龙景辰强百倍,你真能按捺得住心中的欲望?”
其言辞间的讽刺,使秦悦悦颇感难堪,她蹙眉,似是极为伤心:“我之身心归属,你岂非最为清楚?”
路擎明穿衣之际,语气冷漠:“现今伪造之术繁多,真伪难辨。况且初逢之夜,你便熟稔于斯,吾怎能不起疑心?”
秦悦悦羞愤交加,抗议道:“路擎明,你这薄情郎,我已言明,那是遭人暗算,你怎能如此猜忌?莫非你忘了,若非我将路氏账簿交予龙景辰,你焉能轻易扳倒他?”
言毕,秦悦悦略感懊悔,望向路擎明那冷酷的眼神,心中一凛。
路擎明整装完毕,缓缓走向秦悦悦,每近一步,她便觉呼吸艰难。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
“你以为,路笙禾之败,全赖你将路氏账簿交于龙景辰?”路擎明笑中带寒,令秦悦悦不寒而栗。
“我,我并无邀功之意。”秦悦悦咽了咽口水。
路擎明轻笑:“如此说来,你确是如此认为。”
瞬息之间,秦悦悦脸上已挨了一掌,路擎明力道之大,竟使其口鼻溢血。
秦悦悦捂面,惊惧交加,眼前的路擎明如同恶魔,冷笑着,比任何魔物更为恐怖。
“记住,”路擎明扼住她的咽喉,声音冰冷,“路笙禾乃吾手败,与尔等无关。尔等皆为吾之棋子,仅供驱策,可懂?”
秦悦悦几近泣下,含泪点头:“明白,明白。”
路擎明满意地放开她,手指厌恶地拂过她的脸颊:“此外,吾之寿宴,你携那未婚夫同来,切记收敛你的痴态,勿让龙景辰那蠢材看出端倪。在彻底摧毁路笙禾之前,龙景辰这枚棋子尚有用处。”
“是,是。”秦悦悦连声应诺。
望着眼前如惊兔般的女子,路擎明享受着操控一切的乐趣,满意地转身离去。
门扉合上,秦悦悦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此时,手机响起,秦悦悦一瞥,竟是失踪一日有余的龙景辰来电,她挂断了。
龙景辰坚持不懈,重磅而来。
几次之后,秦悦悦调整情绪,接通了电话。
“何故再扰?寻他人去吧。”她语带幽怨,隐约带哭腔,似是心伤已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