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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喝干了杯中的香槟，杨晓萌继续说，“今天来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下面的话我只说一次：我不想听你抱怨，也不想安慰你，更不能让你像飞鸟一样做个逃兵（飞鸟是逃兵？！），我就是想知道，在你规划的未来里，是否有我的位置！那个最重要的位置，是继续留给李楠，还是能够换个人选，现在是一个转折点，我们都还有抉择的机会，认真看清自己的底牌，必要时要毅然决然重新洗牌……在你的人生舞台上，共舞的人不一定必须是李楠和飞鸟，我们也可以共舞一曲！”
她继续说，“这段台词我想了很久，觉得用来考验你很合适：因为我俩从大一座谈会上间接较量过一次外，至今也没有真正演过对手戏，现在给你个机会，看你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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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有些方寸大乱，没想到杨晓萌此刻会抛出如此问题，她的这番话形成了一个悖论：对于她的“挑战”我越认真越是在演戏，如果想演戏就必须认真，总之我必须认真，但不一定被认可——好姐姐啊，完全处于不败之地，还是这么周密。
我应该似笑不笑，学着泡沫剧情说一句，“开玩笑吧！”
但不正面回答，那就是敷衍了，反而是我在开玩笑了。所以我必须真心诚意地回答她这个问题，对她也是一种负责的态度。
我一时沉默，无从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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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可思议：我正准备委婉地拒绝了一直以来心中的女神！这是真的吗？如何做到的？再来一遍还会是同样的选择吗？如果再给我点冷静的时间会不会就反转了呢？
答案一定会是：我更喜欢李楠。
至于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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