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执行什么狗屁紫焰令的巫师,《祝.融.会》的走狗,你快给我滚出来受死吧!”
我把这话大喊了两遍,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顾媛媛与鳄鱼先生惊讶地盯着我哭笑不得;胡海峰则认为我同他一样大概是到了崩溃的极限,所以他也跟着我大笑起来。他当然不知道,我和他嘲笑的东西完全不同。
我一边笑一边脱掉T恤,展开了翅膀,让夜风浸润我羽翼的每个空隙;而且我不用再担心如何控制力度的问题,我尽情扇动羽翼,最好此刻就能马上起飞,翱翔一圈再说。
但实际情况是,扇动翅膀只让我感觉身体稍微轻快了一点,就像站在没腰深的泳池里的感觉,踮踮脚感觉有些浮力而已。
……
“他学过什么招式吗?”顾媛媛问同样看着我发呆的蓝色鳄鱼。
蓝色鳄鱼回答说,“啥都没学会啊,大概是在虚张声势吧!”
谁啊?谁虚张声势?!我想反驳鳄鱼先生,但还真找不到什么理由。
顾媛媛只能苦笑,放弃了最后一丝幻想,继续督促胡海峰下定决心,来帮她一起建立什么精神力场。
可胡海峰还在自言自语地抱怨。
没到半分钟,扇动翅膀就让我疲惫——那就如跑二百米或者四百米一样——几十秒高强度运动后,身体肌肉就严重缺氧,乳酸迅速升高,于是我气喘吁吁。
还真是虚张声势……真是没半点作用。我这么想着。
……
这时一位壮汉突然出现了大家面前,和顾媛媛、摸鱼先生的现身如出一辙(看来这应该是《祝.融.会》经典的瞬间移动技术,大家都爱用)。
他左右扭头,看了看我们几个,似乎在评估对手的实力,又像在欣赏自己的猎物,棱角分明的脸上不流露一丝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