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海要跪在我面前,我紧了紧眉,急忙阻拦道:“陈叔,我答应就是了,千万别跪!”
“张凡,谢谢你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陈海站起来满脸歉疚地看着我,“我知道这样做对你不公平,但我真的害怕悲剧重演,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我说陈叔,你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对于陈雨墨为救我而受伤这件事,我也很愧疚,如果不是她帮我挡了那一刀,也许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张凡,你越这样说我就越无地自容,当初你不是也为了救雨墨而奋不顾身吗?你们都是有情有义的人。”
“都怪我能力不够,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陈叔,也许你的做法是对的,我听你的就是了。”说完这话,我心里犹如刀绞般难受,但凡我有任何办法,也不会如此万般无奈。
我要钱没钱,要能力没能力,甚至危急关头,还要陈雨墨救我,作为父亲,陈海又怎么会放心陈雨墨跟我在一起?
如果我是陈海,恐怕跟他的做法一样。
所以我不怪陈海阻拦,要怪就怪自己没用。
陈雨墨有医护人员监护,我们都见不了面,于是后来我就和吴倩走了。
路上吴倩问我陈海给我说了什么,谈完话我的表情就很不对劲。我骗吴倩说还是秦华的事情。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我又早早去了医院,但还是没见到陈雨墨。
刚从医院出来,胖子就打来电话了,也不知道他听谁说陈雨墨住院了,就问她在哪家医院,他也想过来看看。
简单说了下情况,我也就挂掉电话。
中午我坐在店里犯愁,说真的,如果不能给陈雨墨报仇,不能把秦华绳之以法,我这辈子都无颜面对陈雨墨和陈海夫妇。
我仔细地想着事情的经过,看能不能找到有力的证据,但整件事回忆了几遍,实在是毫无头绪。
不过我倒是记得陈雨墨昏迷前好像提到了一个手字,只是话还没说完,人就昏迷了。
难道是她的手怎么了?
可昨晚到医院检查的时候,她身上只有刀伤,其他部位全都没事。
就在这时,胖子也来店里了。
见到我就问陈雨墨是怎么受伤的,伤得严不严重?
看到胖子一脸担忧,我也就事情说了一遍。
“妈个巴子的!秦华这个浑蛋,下次见到他老子非弄他不可!”胖子骂骂咧咧的说,“那勇哥呢?他就不敢说句实话?”
“他现在也一口咬定捅伤陈雨墨的人是那个姚峰,把秦华的嫌疑撇的一干二净。”
“勇哥怎么是这种人?我以前真的是看错他了!凡哥,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还给雨墨姐报仇吗?”
我正准备说话时,手机忽然响了,急忙拿出来一看,是张六娃的电话。
难道是他打听到那个姚峰的消息了?
我急忙接通,电话里传来张六娃的声音:“老弟,秦华来酒吧找茬了,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吗?陈瞎子我都不怕,可秦华这个人,我实在想不到对付他的办法。”
听到秦华的名字,我就双眼猩红,怒火中烧。
“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就准备去张六娃的酒吧,胖子一把拽住我说:“凡哥,我陪你一起去,今天非给雨墨姐报仇不可!”
我说现在还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有备而来的,真要是打起来,你和我都是炮灰,所以你就别去了,待在店里。
胖子叹了口气说:“要是我有姓莫的那身手就好了,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我们!对了凡哥,你不如把姓莫的带过去,有他在你身边,我也放心啊。”
我皱眉道:“非亲非故的,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人家呢?”
“那就请我喝顿酒。”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居然正是莫寒。
依然那么面黄肌瘦,好像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似的,但亲眼目睹了他的实力,我和胖子都不敢再以貌取人。m.
“一顿酒算什么,只要你能保护凡哥的安全,以后我们的店开到什么时候,就养你到什么时候!”胖子说。
莫寒轻轻瞥了我一眼,“成交。”
从店里到酒吧还有一段距离,骑电瓶车显然不现实,于是我们就打了一辆车,赶往张六娃的酒吧。
“听说你最近经常挨打?”
莫寒冷不丁的问道。
开车的司机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要多怪异有多怪异,我被看的无地自容,于是急忙将脸瞥向车窗外。
“小人物嘛,谁都想来揉捏两把。”我说。
“有机会的话,我教你两招,打人不行,自保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