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味儿，那么难闻，确定里面有人吗？”秦阳闻到这股味道，忍不住捂住鼻子。
不是他矫情，是这味道太难闻了。
苏晓晓闻言，瞥了他一眼，又动了动鼻子，嘀咕道：“味道很重吗？”
秦阳一愣，“这味道还不重吗？我都快被熏死了……”
苏晓晓鼻翼翕动，里面确实有点异味，但并不严重。
现在这么大冷的天儿，温度导致味道发酵得很慢。
苏晓晓只能闻到浅浅淡淡的一点点。
可是，看着秦阳那一脸难受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
难不成是跟他的异变有关？
但是，苏晓晓记得，大部分鸟类没有嗅觉，或者嗅觉一般，没多少嗅觉过于灵敏的鸟类吧？
苏晓晓思及此，下意识地看向小东西。
那小东西正抱着苏晓晓的胳膊，鼻子一个劲儿地往院子里面蛄蛹。
看上去，好像也闻到了什么味道似的。
难不成，异变后的人或者动物，嗅觉都会变得更好？
“晓晓，你闻不到吗？”苏晓晓正想着，秦阳见她半天不说话，也咂摸出来一些问题。
苏晓晓含糊地嗯了一声，“能闻到一点，但没那么明显。”
秦阳捏着自己的鼻子，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惊讶道：“总不能只有我能闻到吗？”
苏晓晓看向怀里的小东西：“应该不只有你，还有她。”
秦阳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见那小东西龇牙咧嘴的模样，他沉默了。
“算了，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暂时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那就不研究了。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院子里面的情况。
苏晓晓说完，就提步走了进去。
秦阳见此，神色警惕起来，紧跟在苏晓晓身后。
铁门后，也是一个不大的院子，大约只有几平方，后面就是一间堂屋。
屋门都关着，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苏晓晓提步走过去，靠近堂屋的门后，那股难闻的味道，便愈发明显起来。
味道确实很刺激。
苏晓晓都忍不住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的木门，她腾出一只手来，伸手试了一下。
房门竟然虚掩着。
吱呀一声，就被苏晓晓推开来。
愈发难闻的味道，争先恐后地从里面传来。
其中还夹杂着血腥气。
苏晓晓神色一沉，缓缓地将小东西放下来，伸手抓住口袋里的枪，极小声地跟秦阳说了一句，“小心点。”
秦阳点点头。Μ.
苏晓晓握着口袋里的枪，缓缓地提步走进去。
那小东西似乎都觉察出什么来，这会子老实得不行，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