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这种刺激，亚历山大的精神攻击还是更牛逼一些。
他说话文绉绉的，似乎用了俄语中的高级词汇，反正我是听不懂，后来都有点犯困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佟若卿凑到我耳边：“控制控制，别睡着了。”
“放心吧不能，还等着一会儿对线儿呢。”
又一声哈欠，我瞄了眼正在滔滔不绝的亚历山大：“可真能墨迹。”
“贵族嘛，是这样的。”
她抬起我的手，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重新把它放回原位。
小丫头真会来事儿。
我倒是挺佩服佟若卿的，她都不会俄语，硬是能装作特认真的样听的津津有味儿，等亚历山大目光转过来的是时候，她还能冲人家点头示意。
这本事不去考个国企事业编啥的都可惜了。
也不知道哪有那么多场面话可说，就在我忍不住想尿遁的时候，亚历山大终于端起酒杯：“让我们预祝这次谈判圆满成功。”
在场的祭司们纷纷喊着阿门，端着酒杯起身。
毕竟是人家地盘，基本礼仪还是要遵守的，我无精打采的把酒灌进肚子里，刚想问亚历山大谢尔盖到哪儿了。
结果门忽然被打开，鼻青脸肿、额头上缠着纱布的谢尔盖从外面走进来。
他向场中环视一圈，在发现我的瞬间眼里直接喷出了怒火：“卑鄙的契丹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喊出这句话直接往我这边冲，身后还有几个随从祭司，看样子都是普希金家族的人。
我知道就算自己坐这儿不动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但谢尔盖太能装逼了，这种比我还能装逼的人必须得到教训。
所以在亚历山大喝止住他之前，我已经开始凝聚精神力，那只奶凶奶凶的鬼神身影在谢尔盖身后出现了一瞬间，又迅速消失在空气中。
“住手！”
这嗓子是亚历山大喊出来的，但我就装作听不懂的样儿完成了这个操作。
‘扑通、扑通’，两个祭司应声倒地。
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法术已经超出教徒们的认知了。
听见声音，谢尔盖止住脚步向后看去，紧接着又回头指着我问：“你做了什么？”
我看向索菲亚：“告诉他，就说我只是收回一点他刚才打我那拳的利息。”
之所以直接召出鬼神，就是要给这群人一个下马威。
而且当时我真动了杀心，看向谢尔盖的目光也变得冰冷，觉得这小子以后肯定是个麻烦，要不是还有点用我真想现在就弄死他。
被我眼神看的谢尔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瞄了眼躺在脚下的两个祭司，直勾勾站在原地。
两个祭司死在自己面前，亚历山大有些绷不住了。
他慢吞吞的扶着椅子站起来，面向我：“顾言先生，在我眼前杀死两个教廷祭司，这就是你报答主人的方式？”